“沒人親過你?”
徐然惡心死了,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腿有些疼,她心裏難受,在浴室哭了半晌。
水順著臉頰流到了嘴裏,徐然呸了兩下,沒滋沒味地結束了這場哭。洗幹淨裹著浴袍拄著拐杖出去,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剛剛那一場哭真是耗費體力,徐然現在胃裏火燒火燎地疼。
剛出門徐然嚇得差點尖叫,沈從安坐在沙發上抽煙,麵前還放著酒杯。徐然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皮發麻,她想退回去。
“做什麽?”
徐然剛剛哭得打嗝,他一問就控製不住了,接連打了好幾個嗝,才說出話來:“餓。”
“過來坐著。”沈從安指了指麵前的位置,摸出電話按了個號碼,叫客房服務送餐。
掛斷,他抬手把手機扔在麵前的桌子上。
徐然挪到沙發的另一端,側著坐下。
沈從安抽完一支煙,把煙頭按滅才抬眸看過來,道:“明天記得吃避孕藥。”
徐然茫然地點了一會兒頭,猛地抬頭,吃……吃什麽藥?
難道……徐然迅速清醒,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沈從安太不是東西了。生病的擔憂讓徐然迅速從悲傷中抽離,明天她要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沈從安已經站起來大步回了房間。
套房有兩個臥室,可能沈從安嫌做過的那張床髒,他睡在次臥。
徐然失眠了,無論她怎麽努力都睡不著,硌硬死了。天剛亮徐然就直奔藥店,吃完了藥她去最近的醫院做檢查。
她沒好意思單做一項檢查,就繳了全身檢查的費用。排隊的人不少,徐然在等待的時間發現自己好像來例假了。她去洗手間看了看,確實有血,心裏疑惑例假不是剛走沒多久,怎麽又來?可不管如何,徐然也沒做成檢查,去外麵買衛生巾了。
中午徐然才垂頭回去,白天自然是見不到沈從安。徐然提前把晚飯吃了,晚上十點沈從安回來時,徐然在客廳看書,一看到沈從安回來立刻站了起來:“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