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一把刀一樣狠狠地插在了陳清妍的心上,心中的那怒氣仿佛一點一點地開始在團聚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抿緊了自己的嘴唇,死死地看著許修遠。
李良國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個川字,“你從比賽之前的時候就一直加大技術難度,不斷地挑戰高難度動作,現在到了正式比賽更甚,我之前問過你花滑的評分到底是哪兩項,你告訴我你知道,我看你現在完全把藝術表現分給忘記了!以為技術難度就是唯一得分目標了對吧!”
許修遠慢慢地從沙發座位上麵站了起來,拿起了自己的運動包,然後一邊往外走,輕聲說道:“我已經決定了……”
李良國有點怒不可遏,“許修遠!你要明白你現在到底要幹什麽!不要拿你的職業生涯後半生開玩笑!”
許修遠抿了一下嘴,“與其放在那不知道裁判到底如何判定沒有特定界限的藝術表現分上,不如把寶全部壓在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的技術難度上麵,這樣對於我現在短節目如此失利的情況下,才是最為保險的方法才是……”
他說完這話之後,抬起頭便看到了正站在門口處的陳清妍,微微一怔。
兩個人就站在門口那樣子對視了一會兒,隨後許修遠徑直地越過她然後便走了出去,之後身上那股清香未變。
第二天自由滑比賽正式開始,陳清妍坐在了前排上麵看著那有些反光的冰場,微微眯了眯眼睛。
依舊是六分鍾的熱場,陳清妍一眼便看到了仍舊穿著黑色衣服,鑲嵌著紅色考斯騰的許修遠,有些沉默在冰場上麵的一個角落,或許是昨天短節目的失利,今天在場的觀眾朋友也沒有像昨天那般的熱情。
陳清妍互相交握著手,眼神落在了許修遠的身上,能夠感受到他此時心情格外的沉重。
而就在這個時候,觀眾席上麵不知道是誰突然之間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