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蘇冷遷將桌子上的信封拿了起來,看上去和普通的羊皮紙差不多。
“應該是,想要具體的確定,需要拿到化驗室進行化驗,從觸感來說,它……更像是小孩的皮膚!”李依婷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說道。
說完這話,在場眾人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依婷姐,現在科學技術這麽發達,會不會有人仿造這種紙啊!”小虎抬頭問道。
“不可能,我有好幾年時間幾乎每天和屍體在一起,這個東西就算不是小孩的皮膚,也絕對是某種動物的皮膚!”李依婷堅定道。
“好了,今天把你們叫過來,隻是想為當年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但是顯然,江封的死恐怕另有玄機!依婷,如果方便的話,你去化驗一下這張紙的材質,我再去原來的辦公室找一下當年的錄像!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們先走吧,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蘇冷遷將吊墜收了起來,將信封和信紙都交給了李依婷。
“冷遷...你...注意身體”李依婷看著蘇冷遷欲言又止。
“我會注意身體的!”蘇冷遷點了點頭。
十一點半,依舊是北方的冬天,蘇冷遷等二人走後,也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家門。
小隊的辦公室不在蘇冷遷所在的城市,突然出現的這封信讓他十分心神不寧,他決定馬上去找到之前的錄像。
高速公路上,蘇冷遷駕駛者一輛黑色的奧迪瘋狂的疾馳著。
江封的死,已成了這個平時以冷靜著稱的男人的一塊心病,愧疚的心情從蘇冷遷早上起床到晚上睡下從不停息。
眼前的信封無異於給了蘇冷遷一根救命的稻草,一個可以窺視答案的機會。
兩個小時的路程,蘇冷遷憑硬是用一個小時的時間跑完了,等蘇冷遷到達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淩晨一點。
小隊的辦公室是一間簡陋的出租屋,也可以說是一個小型的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