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回到事發現場,方河嚇了一跳。
四周一片狼藉,桌椅都倒了不少,顯然是推推搡搡所至。
中心區域,幾家文學社的高層用看好戲的目光一般,看向不遠處的一幕。
隻見一個相貌年輕,帶有些書生氣質的眼睛男子此時一臉怒意,緊緊攥著另一家文學社參典人士的衣領。
而他對麵那個瘦削中年,臉上同樣帶著戲謔的神情。
“我說說你又怎麽樣,蕭寒,你們寒峰文學社早就是上一個時代的產物了。”
“這一次要不是走好運出了部爆品,憑什麽能拿到參加泛娛盛典的資格。”
“我也不過是時隔多年不見,為你感到高興而已。”
“你還是珍惜你們寒峰文學社最後一次參加泛娛盛典的機會吧~”
“你?!”被稱為蕭寒的男子臉上怒氣愈重。
能讓向來脾氣溫和的他被氣成這個樣子,眼前這中年男子之前說的話有多麽過分可想而知。
場麵僵持起來,方河在不遠處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寒峰文學社啊……還真是懷念。”這時,雲楓緩緩來到方河身邊,看著不遠處的蕭寒,輕聲自語道。
“雲總知道嗎?”
“當然,大概十幾年前,寒峰文學社可是行業裏如日中天的存在,旗下發表的有名小說作品不計其數。”
“隻是可能由於文學社內部的一些事情變故吧,後麵漸漸在市場裏失去競爭力,被大量新興文學社甩在身後了。”
“隻能說,現在的寒峰文學社已經沒有以往那般輝煌了,但沒想到還繼續存在著。”雲楓感慨道。
“是這樣啊。”方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場間一番爭執,兩人一來二去也就了解的差不多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那個一流文學社的中年男子在沒事找事,不知是性格如此還是有舊怨,總之眼前的蕭寒被羞辱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