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牛頭人首領居然能開口說話，別說馬行超他們了，就連徐榮也是為之一驚。
因為在大災變之前，烏托邦還隻是一款網絡遊戲時，從來沒有遇上過怪物能說話的情況。
就算有，也隻是諸如盜賊或者是強盜之類的人類怪物，重複著幾句係統早就設定好的語言。
像眼前這般，牛頭人首領能夠憑借自己的智慧，說出人類的話語來，真的是聞所未聞。
而徐榮之所以也跟這震驚，主要是因為上一世他根本沒有與牛頭人首領交手的機會。
上一世，徐榮可還沒有獲得圖靈未知天賦，隻是個無名小卒。
等級低了，打不過牛頭人首領。
等級高了，再回過頭來打牛頭人首領，收益又不夠看。
可以說，這是徐榮第一次與牛頭人首領交手，也是第一次知道牛頭人首領能開口說話。
“你……你這家夥居然能開口說話？”楊木青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此，牛頭人卻是說出一番難以讓人理解的話語來；
“我也是第一次開口說話，第一次被賦予這虛假的生命。”
“在此之前，我隻隱約地記得，我好像被你們這些稱之為玩家的人類斬殺了無數次。”
“無數次的死去，又無數次的重生。”
再一次確定，牛頭人首領能用語言與他們進行交流後，馬行超連忙開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問出有關於這世界的真相；
“那能不能請你告訴我們，你……你是從那誕生的？”
話說到一半，馬行超忽然停頓了一下。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要從那一個問題問起，才能從牛頭人首領口中，得到令他滿意的回答。
一個能令人他們窺探到烏托邦世界真麵目的回答。
大腦一番高速運轉下來，就隻問出一個‘你從那來’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牛頭人首領抬頭望向天空，繼續緩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