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漫長的光景裏,我們都是一個人在等待。
——蔚藍
蔚藍有很明顯的感覺到,從望城大學回來後的末唯和先前有稍稍的不太一樣了。該要怎麽來形容這種感覺上的差異呢,其實在蔚藍而言她從見到末唯的第一眼開始就有直覺,她並不屬於這裏。
她的眼睛很幹淨。
不知道是因為經曆的少了還是說,她有自動隔絕和過濾掉那些繁雜的功能,總之她的眼眸裏並未夾雜任何的其他。
而她本人給人感覺也很微妙,雖說初來乍到時熱情迷糊,但其實還是有所保留的。似乎從望城大學歸回來後的這兩天,有些完全放開了,蔚藍能夠感覺到她原本對江臨初自帶有的敵意也在悄悄散退。
看來一定是望城大學的某個地方給予了她在這座城裏的一絲寄托。
又一個正常的夜裏,盛夏七月已悄然蔓延,望城褪去了之前還略微有小雨的天,雖不說是燥熱但也比前一個星期裏的溫度稍稍偏高一些。
這種天氣,在會所而言客人們席間而坐之前包間裏的溫度是一定要給控製恰到好處的。
不能太悶熱了,但也不能是太涼。
果然是小資,這要是在末唯的認知和要求上來說,大排檔裏給個風扇就足夠了,那吃起來叫津津樂道。
不像是此刻,總覺得坐在這裏的人與人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附和,誰都沒有撇開心扉去有所交談。
隻年少的末唯涉事淺薄,嗤之以鼻這成人們之間不為單純的相處,殊不知,這是成人世界在潛移默化之中對外界所形成的必然。
末唯不曾去設想,其實早晚她也會卷入這樣的紛爭。
“姐姐你在這望城裏多久了。”送走客人收拾好包間後末唯和蔚藍有了說談,似乎沒想到末唯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來,蔚藍有了一愣。
接著頓了頓說,得有,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