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我既然認定了是你,就在不會是再有別人了。
——末唯
“昨天早上的訓練我沒有跟那個人一起,我隻是自己對牆打然後就去跑體能了。”
訓練結束後末唯不見他人影便默認他的先行而去,卻是不想他在拐角處等她一起回會所,坐上他的車後憋了好一會眼看就要到會所了末唯才開口。
“跑了幾圈。”
“啊?”
江臨初耐下性子說,練習賽之前你跑了幾圈。
末唯:“不記得了,他當時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我覺著他很煩所以就一直跑一直跑了。”
因為今早有斷斷續續的聽到那火藥味十足的對話,末唯一直都不敢和他有過多的交談,生怕說錯話得罪於他。
江臨初挑眉,“所以昨天下午練習賽體力跟不上的原因是因為上午自己瞎跑透支了?”
並不是因為被許至林給激發出來了潛能?後麵這一句是江臨初自己在心裏的補充。
末唯低下腦袋準備好接受他的訓斥,卻是不想在等紅燈時他順手給她撥弄了額前的碎發,“雖然說網球運動員不可或缺的是體力,但是完全透支也是最大禁忌,以後不理他就是了犯不著和自己較勁。”
他說這話時,語氣很是緩慢。
入了末唯耳裏卻總覺感覺他這最後的話是對他自己說的,明明她已經沒有不搭理那許至林的了但他還是沒皮沒臉的貼過來,而且她跑步不是和自己在較勁啊。
雖是困惑但好像覺得他的臉色並沒有先前那麽緊繃了,抵達會所後末唯很客氣的和他道謝,謝謝他送她回來。
他回答,正好順路。
末唯以為他晚間有飯局,可整一個晚上都不見他的蹤影。
那他又何來順路之說?
“唯唯,不好意思啊特地給你留的最後一個碗雞湯今天找不到了。”剛踏入會所就聽到蔚藍的歉意,起初末唯稍顯不明錯愕了幾秒後趕忙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