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說: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而此時他的心情正是如此,手有星辰,恐敢言語。
——江臨初
直到離開這地方隔很長一段時間,末唯才有所察覺,不知道是不是她記錯時間還是手誤算錯了,又或許是遺忘在哪個角落裏不曾撿起,她在望城那些時日裏疊的星星好像有少了一顆。
在望城裏一個人住的時候,每天她都會抽空思緒給自己幾分鍾的時間疊一顆塑料星星,走的時候都有一摞了。
當時也沒給細數,回想起來這段時光的時候才從小瓶子裏翻出,每一顆星星都代表著她真實在那裏呆過的每一天。
不知何時,淚溫熱在眼眶。
自從上次和江臨初鬧過後,再見到許至林時是在和望科大學友誼賽結束後轉而要迎接來和省外大學球隊的比賽前夕,他來提醒末唯是不是忘記和他之間的賭約,怎麽感覺訓練什麽都在鬆懈之類的挑釁話語。
“放心,沒有忘記。”
她之所以能夠有機會跟著江臨初的私下訓練,和這個知道所有關於江臨初過去叫許至林的可是有很大的關係,要不是他中間橫插了這麽一腳,末唯不會接過江臨初一時興起給甩過來的鍋。
更是不可能會有下賭注來鞭策激勵她更加苛刻訓練的這麽一說。
沒準這些時日裏,她就是安安分分的跟著江臨初在望城球隊,每天循規蹈矩的訓練就作罷,更是不會有後麵因為他而牽扯出來的種種。
“是嗎,那不如我們把比賽提前,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後悔的樣子呢。”
許至林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放棄想要末唯跟著他訓練的念頭,盡管他不是哪裏的教練,也不是什麽學校的老師。
可自從是知道江臨初對她稍顯不一樣後,對她表現出來的關注和歡喜著實過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