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友人帳裏有提到說過,人一旦被愛過,去愛過,就無法忘記了。
——笑笑
“唯唯。”照常的訓練裏,笑笑因在望科大學友誼賽中腳崴傷下午的訓練裏坐在一旁暫且休息,見是末唯來,趕忙和她一個招呼。
末唯點點頭問她腳怎麽樣了。
“緩兩天就好了,比賽的事情……”
“是我要跟你道歉才對,是我不在狀態。而且,我都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該是我謝謝你。”
大比分落後輸給於望科女單末唯整個人都暗淡下來時,笑笑有被江臨初犀利的眼神給剜了一眼。
笑笑有一怔,她感覺出來他的生氣。
這是她的自作主張,笑笑誠心的想要和末唯道歉。
隻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末唯截住轉而還和她說抱歉,因為她的不在狀態而輸了比賽。笑笑有一愣,不等她繼續解釋什麽,末唯拿起球拍說著我要去練習了奧,整個人的狀況看上去有調整到最佳。
笑笑淺歎了口氣。
沒事。
就好。
可是那天,是笑笑從認識至今裏第一次見她整個人低落到了塵埃,身上仿佛被什麽東西給沉壓住一般。
連帶著江臨初的情緒也不是很好。
至於是什麽原因,笑笑有猜到一些,一來是和她自己有關。
作為參賽隊員不能全麵關注到球場球的情況是一點再來,竟然私自將自己球拍遞與她人為企圖讓比賽繼續。
“作為一名運動員你難道不知道,在比賽裏受傷如果無法繼續比賽就算是棄權嗎?誰有說過,還可以讓旁人代替的?就因為這是無關緊要的友誼賽?”
“如果是因為無關緊要,所以不按照規則來的話,那麽又為什麽要把所謂的你相信,直直強加於別人的身上。很多東西,其實並不是你以為相信,別人就能夠接受的。”
笑笑在給江臨初道歉時,他的一口氣三個問號懟的她無言沉默。從來他就沒有情緒這般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