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時候我們自己都不清楚,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讓一切突然間都有了轉變;隻知道突然在某一天裏你發現自己的重心似乎好像在某個點裏,有了偏離。
——末唯
“緋,沉。”
末唯將這兩個字寫記在自己的小本子頁麵,雖然那酒的味道已經消散在味蕾裏,但是她沒有忘記那入口後的酒散開後有給她的那種感覺。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麽,在提說起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們的表情都那麽怪怪的?
像及了是提說起什麽封存在記憶裏至高點處的一個人那種說不上來的悒鬱。
隻沒有一個人願意告訴她這些,獨留她空自猜想。
轉而又想起來,她今天無意之中說出來的一句話:
“詩無題是好詩,酒無名是好酒。”
這的確是她無意間中脫口而出的,現在想來忍不住暗抽自己一個巴掌,既然都有開口說過,酒無名是好酒了,做什麽非得去說她能不能給起一個名字,哪怕就是給她自己聽一聽。
這,不是沒事找事情麽。
落地窗向外看去,一切都顯得那麽寂靜,可在窗前卻站著兩個不同思緒的人。
江臨初手裏夾著煙,跟前的窗戶有在半開著。其實他開窗戶最初原因是因為有時候他會站在窗口邊上抽煙,自然需要窗戶掩開能夠通個風。卻是不想,無意間有發現開著窗戶對向外麵大地的光景著實讓人恙喜幾分。
眼下他整個人看上去沉悶至極。
要不是相處下來知道,除了在球場在生活裏她的確是一個極其單純的小姑娘,否則他真的有懷疑過,她事先去調查過他。
然後接近他。
所以她總能夠不經意間就戳中了他的防備。
想不通透,在猛吸兩口後煙後煙卷稍及過半,手機頁麵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後半夜。在停頓兩秒後,靠在窗前的男人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