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軟肋的時候覺得自己無比的強大,素臉朝天,懟天懟地。後來才發現以前是有多麽的牛逼轟轟,等真正有所軟肋的時候,後知後覺疼痛不已。
——蔚藍
“咦,今晚上唯唯怎麽還沒有來呢,都已經是這個點了也該是訓練結束了才對啊。”蔚藍左顧右看著偏房的門,以往通常在眼下時分門都會被推開然後進來末唯和她熱情的打一個招呼,說聊幾句後接過她手中溫熱的飯盒。
可今天已經晚了十分鍾。
蔚藍喃喃幾句後繼續在包間裏將桌子上碗筷擺放整齊,說來也是奇怪好幾天不曾接過兩桌的單子了。
主管過來到包間裏交代情況時,蔚藍差不多已經料理好餐桌的大致擺放,見是他過來蔚藍難得主動和他說談。
“啊,我過來正想跟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唯唯今晚身體不適請假了。”對比第一次江臨初通知他末唯請假時他稍顯意外,這次的電話裏的闡述相同請假理由時他不僅坦然接受事實,並且很平靜的說給蔚藍聽。
反倒是初次聽聞江臨初給末唯請假淡定至極的蔚藍顯得較為錯愕,想要多問兩句情況是怎麽樣,主管擺擺手說他要去隔層拿酒了。留下蔚藍暗自琢磨。
顏信是在她靠在陽台出神泡茶時出現的,或許是因為想的太入神了還是他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總之她一個回神眼底裏顯出他坐在沙發上身影時,手有一抖。
“碰。”
手中正準備倒入開水的玻璃茶壺不穩重心震落至地,雖是發出沉悶一聲因為陽台的地麵是木質地板,就算是有東西不甚掉落在地也會受到一個緩衝的力。盡管如此,茶壺的蓋子還是悶聲摔碎。
向來謹慎的蔚藍皺眉懊惱。
對比她的懊惱坐在沙發上的顏信則是驚慌,猛地起身大腿一邁至她跟前詢問她有沒有事情,蔚藍搖搖頭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