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的相識到彼此成為合夥人,到所有的目光都追隨與你還是覺得不夠格,甚至千方百計的想要引得你的注意都未果。有的時候還會製造一些稀奇古怪的習慣出現在你的身邊,盼著你注意到,又想你不記得,這樣又可以重如初見。可誰都知道,這世間怎麽能夠有宛如初見。
——李顧
蔚藍來的時候,正在打著點滴的末唯看上去一臉的生無可戀。那白大褂醫生見是她來給她騰出有一個地方,然後起身和她交代幾句後就背著自己的醫藥箱先行離去。
“這是怎麽啦,這麽委屈。”末唯還有些沒緩過勁來,雖說她已經喝了很多暖胃暖身子的熱開水,但依舊死氣沉沉。
自回想起來她在江臨初麵前整個矯揉造作的過程,她整個人就跟烏龜一樣縮在角落裏安靜的打點滴,就連是女醫生給她安慰性問話她都抽不出來多餘的心思去回話。
女醫生也不覺得尷尬,她接受到的指示是負責打點滴然後等人來她就可以撤了。
這種情緒上的調控,可不在她的職責之內。
見末唯沒有說完蔚藍也不逼著,電話裏江臨初大概給她交代一些話,她也知道分寸。
“我給你煲了稀飯,等會子點滴打完了趁熱喝,要喝水還是什麽的和我說。”
這還是蔚藍第一次上這頂層上來,她也被這落地窗給吸引了。
俯身一望,大地陽光正好。
“蔚藍姐,”末唯擰巴了一會後對著她說,蔚藍自是聽到她的聲音就轉過身子來看向了她,“你說,一個人,他比你大很多歲,然後先前你明明很討厭他,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你竟然覺得他好像也沒有那麽糟糕。”
蔚藍心有一驚。
從她說出,大很多歲的時候蔚藍就有了暗自猜測。
可她不指名道姓,蔚藍也不會戳穿,更是在耐心等待她把話說完,“有時候覺得離他好近,但實際上卻是相差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