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鹿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拍開他的手。
山田涼介不顧她的反對兩手繞到了她的咯吱窩下把人架起來。
“你穿這樣自己很難爬起來。”
“按你這麽說現在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啊?”
山田涼介笑了幾聲:“這倒不用。”
“我怎麽這麽倒黴去到哪裏都能看見你。”鹿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你怎麽會在這裏?”
“朋友在這裏。”
山田涼介說著他的朋友就滑了過來。
說的是日語鹿邑一句話沒聽懂,不過聽懂了一句卡哇伊,嗯,是在誇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誇的是可愛但是畢竟是誇,鹿邑隻能全程的回複自己的招牌微笑。
鹿邑不會滑,
“你會嗎?”
“不會!”鹿邑說得理直氣壯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會滑得上天的老師傅。
“我教你?”
“我不用。”鹿邑倔強的看著前方,不就是滑雪嗎?沒看過豬都吃過豬肉了,跳水她都能學會了,這滑雪還能學不會嗎?開玩笑。
她在心裏默默的打了氣一撐飛快的劃了出去。
“啊!”速度很快鹿邑壓根就沒想到,狂風眯了雙眼,鹿邑的帽子被風刮掉。
她快,身旁的人更快,山田涼介身影像是一團黑影飛快的在眼前閃過,他就這麽站在下麵朝她張開了懷抱。
幸好最後鹿邑按照教練說的那樣收了腳不然兩人都得撞飛出去。兩人倒在了雪地上,鹿邑壓著山田涼介。
“你沒事吧?”鹿邑想要起身被山田涼介的手撫在腰上一個用力往身上一壓,鹿邑的臉就這麽近在咫尺。他的朋友已經趕到看到了這樣的場麵圍做一團開始起哄。
“放手。”鹿邑臉色沉了下來。
山田涼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鬆開了手。鹿邑起了身,轉身就是往外麵走。
第一次滑雪滑成這樣真的是倒黴了,鹿邑坐在椅子上脫下了裝備臉色一直陰沉,山田涼介坐了過來。
鹿邑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往身旁的位置挪了一下。
“生氣了?”山田涼介笑問。
鹿邑起了身去櫃子裏拿出了自己的包背上就要往門外走,山田涼介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抱歉。”山田涼介笑了笑聳聳肩鬆開了自己的手插入了口袋裏。
鹿邑的身影已經走遠,山田涼介的笑漸漸的收了起來。
看著好像不歡而散,剛才看熱鬧的朋友走了過來笑著調侃。
A朋友:“這就是那個女孩?第一次看,不過她好像不太喜歡你啊。”
C:“她知道你喜歡她嗎?她知道你喜歡她這麽多年了嗎?”
H:“但是我也不懂你這麽追女孩怎麽會用惡作劇,她隻會更加的討厭你。”
B:“她不是跟江以修在一起了嗎?我前幾天還看見他們的報道。”
C:“真是可惜,你愛得可比不江以修要少。”
H:“是啊,甚至都沒表白。”
山田涼介無所謂的笑了笑:“我希望我在她心裏是特別的,即便是討厭。”
什麽是一見鍾情?山田涼介從不相信一見鍾情更不相信自己會愛上一個人,可確確實實有人的出現就是驚鴻一瞥,從此生活中全都是她的身影。
不聲不響的愛上就該無聲無息的放手,這是禮貌。
鹿邑因為這件事回去以後就待在了民宿裏睡了一覺,睡醒以後天都黑了下來江以修還沒回來,於是她就用江以修在這邊的電腦玩起了遊戲。
蔣勉這幾天跟白染都窩在家裏,白染是一個典型的遊戲控加上蔣勉在這裏白染躺贏,三人成團把柯北拉了進來。
“兄弟們猜猜我在哪裏?”鹿邑賣起了關子。
“上天還是下地?”柯北說。
“……我在日本。”
“日本?”柯北楞了兩秒了然的哦了一聲:“可以啊,為愛奔走千裏啊。”
“我發現什麽話從你嘴裏說出來都多了幾分的猥瑣之意。”
柯北很開心的接受這樣的評價:“這就是天賦吧。”
鹿邑問:“白染你兩不出聲在幹嘛呢?”
白染放下水杯答了一句:“蔣勉去切水果去了。”
“哦~那麽請問白染小姐我的糖可以吃上了嗎?”鹿邑的笑容莫名的猥瑣起來。
“什麽糖?我好像錯過了什麽不該錯過的!”
“你還是錯過吧。有還是沒有啊?”鹿邑又把話題繞了回來。
幸好這時候蔣勉回來了。
“跳這裏吧。”蔣勉定了一個點帶著大家跳了下去,這個話題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蔣勉這個不知情的當事人莫名的就把這個點繞回來了。
“你們剛才聊什麽了?”蔣勉看著白染的臉色回來以後居然紅得要滴血一樣。
鹿邑嘻嘻的笑了幾聲:“沒有,剛才在問白染拿糖吃。”
“糖?”蔣勉看了一眼滿臉羞紅得要滴血的白染,兩人遊戲裏的動態是在一個房子裏,白染就站在他的麵前一直走來走去的,然後蔣勉像是明白了什麽,槍砰的一聲走火。
那天晚上她說的糖,跟現在的糖是一個意思嗎?
“其實……”
“你別說了。”白染忍不住開口打斷鹿邑的話。
柯北好像也覺得不對勁,不過他一心在遊戲裏也沒多想。
“好的。柯北,我們去撿空投。”
“走!”
蔣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白染,白染假裝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卻被他盯得麵紅耳赤。
蔣勉看著她這樣嘴角慢慢的揚起了笑意,然後說了一句:“我會給你買的。”
鹿邑莫名其妙的這一聲震驚過了頭被人開車撞死了。
唉,此刻白染都恨不得要挖一個洞然後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