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鹿邑渾身酸痛跟被人打了一架一樣從**撐起身子,本想著江以修會去上班了可是他沒有,此刻就坐在書桌上處理工作,看見人起來了走了過去。鹿邑艱難的撐起身子看著那個戴著眼鏡的斯文敗類朝她走來。
“起來了?”江以修坐在**把人拉了起來。
鹿邑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閉嘴。”
現在看著他就想打他一頓。
“很疼嗎?”江以修想了想她昨天疼的哭的樣子應該是挺疼的,不然還能在他手上咬得這麽用勁嗎?現在還一大圈牙齒印落在這裏。不過,事後抱她去洗澡的時候又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清醒的報複他。
“你試試。”鹿邑揉了揉手機的腰。
“我們性別沒辦法調換,不然我就試試了。”
鹿邑伸手推開他的臉:“我要去洗漱你走開。”
“我抱你去。”江以修說著把人抱了起來。
鹿邑擦著臉手把衣服扒了下來,這胸前的一片的痕跡該怎麽辦要好?自己大老遠的過來趕著被人吃幹淨的,真的是蠢到爆炸了。
“我明天就要歸隊了,你這樣我怎麽辦?”鹿邑看著身上的痕跡惆帳的歎了一聲。
“你的泳衣都能蓋住。”
鹿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
“不信你自己看看。”
鹿邑又倒了回去看了一下,這禽獸說的還真是真話,居然還挺有分寸的。
休假結束。
鹿邑回到了國內的訓練基地。
進了宿舍第一眼就看到了桌麵上的各種各樣的糖果。
“這是蔣勉買的?”
白染摘下了耳機點頭。
“真是大方啊。”鹿邑美滋滋的把糖果都掃進自己的盒子裏。
“那我的呢?”白染朝她伸出手。
“你什麽你?”鹿邑不解的看著她。
白染有耐心的把手機打開然後打開了他們四人的群聊,就在鹿邑坐飛機回來的這一段時間裏江以修這貨朝群裏砸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