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傷了我孩!”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瘦弱男人,隔著老遠鹿邑都能看到他滿口的大黃牙。
身後急匆匆的跟著一個穿著工廠製服的女人,扯著他的衣服:“別這麽大聲行嗎?”
“又是你死活拉著我來,這下我來了你他媽又嘰嘰歪歪,我這手氣正好的時候,娘們就是多事。”
女人顫著手,氣急:“你一天天都在打牌,怎麽不死在牌桌算了?”話音落地的那一刻伴隨著一個響亮的耳光。
男人瞪圓了臉,單手叉著腰右手戳著女人的額頭:“給你臉了是嗎?!”
這一巴掌用力可不輕,女人的嘴角都被打破,發絲淩亂的貼在一旁,一邊哭一邊罵,那聲音不絕於耳男人覺得甚是煩躁,罵罵咧咧了幾句轉身離開。
女人跟變魔法一樣,摸了一把眼淚,瞬間停止哭泣跟上男人的身後。
學校通知了鹿邑的父母,鹿爸正在外地出差隻有鹿媽有空趕來急匆匆的拉著鹿邑的手開始檢查:“有沒有傷著哪裏?這手怎麽腫了?”
“沒事。”鹿邑看見媽媽隻覺得眼睛給火燒一樣,說著沒事滾燙的淚卻滴母親握著的手上。
鹿媽一愣,將她抱緊懷中安撫。
“看看看怎麽不把眼珠子看出來得了!”
“你要是有她一半好看,我堅決不會看其他的女人。”
“不然怎麽勾搭有錢人?一看就是小三的樣子。”
鹿邑一怔淚停在臉上,透著淚眼模糊的眼看著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跟那個色眯眯的男人,“你說什麽?”
她的聲音很冷,那雙清澈的眼像是嗜血的猛獸,鹿媽鬆開她。
男人不耐煩的揮手:“沒說什麽,趕緊商量賠償的事情!”
“你剛才說什麽?”鹿邑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鹿鹿。”鹿媽拉著她的手朝她搖頭。
身後的師傅來拉她往後,鹿媽上前了一步,笑道:“兩位想要怎麽樣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