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出去走走?”
鹿邑單手撐著門框:“我就不去了。”
江以修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出來:“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酒壯人意,他的手好像沾上了火一樣,一點一點的點燃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
外麵風很大,鹿邑穿著一件黑色的羽絨服頭戴上白色針織帽脖子上是一條白色圍巾,裹得嚴嚴實實的。
現在正是年夜飯結束後大家窩在家中看春晚的時間,街上人煙稀少,狂風卷起殘雪。路上白茫茫的一片,頭頂上是綻放的煙火。
兩人沿著路邊一直走,也沒走多遠也就在這一帶,沿著路邊走著。江以修是出來散散酒氣的,當然主要目的還是身旁的這個丫頭。
“你……”
手機不適宜的響起,江以修看到上麵的名字時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劃開,接起。
一陣鬧騰的聲音竄入耳中:“以修!你嘛去呢?我被我老媽趕出來了!現在無家可歸!”柯北跟老媽是八字不合,一見麵就吵。也不能說算是吵架,因為主要是他被罵,還要根本就沒有招架之力的那種。
“我在散步。”
“那你過來啊,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聊聊!”
“我看你看膩了。”
“哇,男人你要不要這麽不仗義?”
“沒事,我就掛了。”
“喂喂喂……”
柯北不甘心的一連串嘮叨聲被關在冰冷的屏幕後麵。
“我去!這還是不是兄弟了?回去再收拾你!”柯北嘟囔一聲把手機扔進口袋裏,搓搓手撐起自行車:“出發!勇闖天下!”
一陣風吹過,吹得鹿邑的鼻子發癢
啊嚏!一個噴嚏出來,鹿邑的眼淚也跟著在眼眶打轉了,還真的是感冒了。
“你感冒了?”以修翻了翻口袋給她遞上紙巾。
“有點。”鹿邑將紙巾捂在鼻子上習慣性的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