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收回繼續收拾東西。鹿邑連忙拿出手機看了學校的通告。
原來是國家隊跟學校開的一個活動,為的是提高湖體的水平找挖掘更多的人才,所以找了幾個冠軍來帶帶他們。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王者帶青銅。要留……一個月!
奇怪的是,為什麽國家隊的副教練也來了……
兩人沒說話,要是換做兩年前的鹿邑可能會嘰嘰喳喳的怕冷場說個沒完,現在的她也挺沉的,於是兩人的視線匆匆的交集在一起又移開,極其的默契靠著啞語的完成了打招呼儀式。
一覺過後,已經是傍晚了,睡夢中有人推她的肩膀,鹿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不睜開還好一睜開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下來。
白染在鹿邑的床沿上,看著她。
“我靠!”鹿邑彈了起來,糾起被子往後躲。
白染無語的看了她一會,開口:“我是人不是鬼。”
“我知道啊。”鹿邑的聲音在抖。
“那你怕什麽?”
“……突然之間就被嚇到了。”
“行了,江以修在下麵等著你了,你的手機都響了好久。”
“哦。”鹿邑抓起床邊的手機才發現有好多個未接來電都是江以修的。
鹿邑迅速的起床,白染又說:“還有十分鍾,你換一個衣服就出來吧。”
“好。”
不對,為什麽?她跟江以修去吃飯,怎麽跟白染扯上關係了?鹿邑隨便換了衣服急匆匆的下樓。
江以修站在風中等了她好久,臉都凍僵了。
“你怎麽不過年再出來?”江以修抖了抖身體:“冷死了。”
“我……”鹿邑一時之間竟然沒想到什麽去反駁他。
“走吧。”
“哦。”
兩人並排而行,鹿邑看著真的被冷的不輕的江以修小聲的說:“很冷?”
“我等了你將近一個小時,今天,十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