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任教練一聲嗬斥,立刻蹲在鹿邑的身邊。此刻的看台上的四人已經快步的走了上前,唯獨隻有白染,白染依舊坐在原地,勾起了笑,明白了一切。
“腳底,腳底有東西。”
任教練迅速的脫下她的鞋子,倒出來的是一堆帶著血的碎玻璃渣。
眾人一陣驚呼。
“羅伊,你怎麽怎麽能這麽對我?”鹿邑哭了出來。
眾人目光一並落在羅伊的身上,被點到名的羅伊,猛的從夢中驚醒連忙否認:“不,不是我,這都是假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弄成這樣的,不關我的事!”
鹿邑眼睛含著熱淚咬咬唇沒再說話,任教練把她抱了起來,直接送去了醫務室。
所有都變了,看向她的目光變了,變得猜忌懷疑,變得惡心惡毒。國家總隊的人接連搖頭歎息。
羅伊腳步微顫,瞪著渙散的瞳孔,接連的往後退怒吼:“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羅伊,這是怎麽回事!”何教練暴喝如雷。
羅伊急忙抓住何教練的手:“不關我的事,這都是假的!”
何教練眼中閃現一絲狡黠,一反常態甩開她的手:“你一直跟鹿邑不合,但是沒想過你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是……這是什麽話!羅伊那渙散的瞳孔驟然凝聚放大,奮力的抓住何教練的手:“何教練,是你,是你教唆的我讓我去陷害的她!這不都是你的主意嗎?你現在反過來說是我?”她的聲音激動得破了音調。
何教練搖頭:“羅伊啊羅伊,我真的沒想過我會教了一頭白眼狼,你竟然為了給自己脫罪把髒水都往恩師上潑!”
“你怎麽能怎麽說!這都是因為你才開始的!”
“你還在這裏幹什麽?你不去看看鹿邑嗎?!”柯北拽著江以修就想往門外拖。
江以修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笑了笑:“她想要我看的,恐怕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