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修不經意的抿了唇,腦海中閃現出了那一個模糊的畫麵,頭一陣暈眩,悄然的握緊了雙拳克製自己的暈眩感:“是人是鬼得要到麵前才知道。”
看來要挖出一些有用的價值采訪資料是沒有了。記者心灰意冷的斷斷續續的問了幾個問題因為這兩人實在是少話得要緊,采訪比預料得要早結束。
鹿邑問身旁的人:“那個日本的是怎麽回事?”
“就是這一次短泳泳壇中的未知的對手,還是有實力的吧,畢竟當初五十米亞洲記錄是以修打破的。”
“那就是很有威脅的一個對手了?”
“遊泳不比跳水,遊泳就一瞬間的事,每一個人都是你的對手,每一個人都是你的威脅。”
“哦……”鹿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兩人聊著絲毫沒發現有人在走近,直到身後忽然響起了一聲清冷的聲音:“你們在這裏等好久了啊?”
鹿邑猛的嚇了一跳往後彈出好幾米遠:“我的親媽啊!”
江以修大笑:“膽小鬼,就這樣還偷聽。”
“不是,我們是路過的。”鹿邑撞了一下柯北的手。
柯北意會:“對,是路過的。”
“是不是路過的你們自己心裏清楚,你們要知道什麽當麵問我們不就行了?這樣躲在樹背後聽比較好?”
“……嗯。”兩人搓著手低著頭,顯然一個犯錯的小孩。
“訓練要開始了。”白染提醒道。
鹿邑跟柯北,看了彼此一眼:“訓練開始了!”扔下這句話一溜煙的跑了。
“你剛才是怎麽回事?”白染注意到了江以修剛才的動作,就一瞬間的事情,他快,坐在身旁的白染更快。
江以修雙手插入衣兜,漫不經心的笑:“沒事。”
白染別開臉看著前麵吵鬧的兩人,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事盡快去處理。拖著不是辦法。”
江以修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總是會莫名的感到一陣的眩暈感,很短暫的時間有時候是一兩分鍾,有時候是兩三秒的時間。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隻是這一陣眩暈感越來越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