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的時候,柯北跟江以修正站在電梯口。
“你們該不會是來找我們的吧?”
柯北挑眉:“答對了。”
“心有靈犀。”
這一次兩人想要擊掌的時候,江以修抓住了柯北的手:“走吧。”語畢拽著他進了電梯。
柯北楞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不可置信道:“不會吧,我就是擊掌而已,這都不可以!”
“不可以。”
柯北繼續無語:“你真的好保守,你該不會是從古代穿越來吧。”對於他這種從小在國外長大的人來說,回國以後已經盡量變得保守了,這怎麽會有人更加的保守成這樣?
“對。”
喀山的氣候白天跟晚上的溫度能相差能達到十度。四人出來得著急,也沒穿上衣服,出來以後就感覺冷了,急忙進了一個店打算買衣服禦寒。
本來隻是看著店隨便進了一家。
進去以後他們就發現一個不對勁的事,這好像是某個奢侈品的店。看著這戴著白手套笑臉相迎的人們,莫名感覺到一陣可怕。
他們倒不是擔心錢的問題,擔心的是白染。運動員的工資並沒有多少,還不至於到可以揮霍到買奢侈品的地步,更不想傷害她的自尊心。
他們三人默契的相視看了一眼,“走吧走吧。”不約而同的拉著白染走了出來,這一次他們選擇好好的看清楚了再進去,來了一家他們都見過的十分大眾的品牌,就是那種隨便挑都不會買破產的店。
一看裝修格調就不一樣,他們盡管不說,白染也知道,他們不缺錢,缺錢的是她。心中還是感謝這些好朋友能照顧她的感受,盡管她早已經習慣了被貧困囚住腳步,被人嘲笑。
小時候她媽媽帶她去幫弟弟買新衣服的時候,走進了一家算是品牌的店麵,看著要上百塊的衣服,她媽媽想買又可惜錢的模樣,店家的冷嘲熱諷,那時候的她就知道,這世界的人是分階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