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的房間。
大偉教練捧著平板電腦道:“這一次的對你們威脅最大的就是美國的傑克還有戴維跟日本的涼介,明天早上是半決賽還有接力的預賽,接著就是總決賽,賽程很緊張。半決賽的名單,柯北要麵對的對手是涼介跟戴維,一定要全力以赴,保出線。以修,要對傑克,傑克是老對手了,你知道該怎麽做我也不多說了。要是覺得時間不夠,接力賽我們就放棄了,讓其他人上。”
“不用,我能堅持。”
“我也可以。”
大偉教練,看了看他們兩人,態度強硬幾分:“江以修,我要跟你明確的說清楚這件事,如果不可以你就放棄,不要像跳水隊的白染一樣,賽前明明抽筋了還忍著上去,出現了重大的失誤。沒人會聽你們的解釋,隻有結果才是最重要的。誰管你疼不疼,隻知道這是失誤”
柯北啞然的看著教練好一會,“抽筋?”他的聲音在顫。
大偉教練喝了一口水:“對啊,估計現在胃還疼呢。這姑娘也是夠能忍的,都這樣了,在采訪區裏,一聲不吭的也不為自己辯解。看直播的時候,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如果不是直播畫麵看到她的手在抖,還真的會以為她一點事都沒有。”
這一次,隻有鹿媽跟鹿爸,江爸好像要處理一點事情所以沒來。
兩老人家坐著就這麽直勾勾的看著白染,笑眯眯的模樣多像是人販子。
“夠了,能看出花兒來嗎?”
鹿媽看了她一眼:“那也比看你強。”
白染被他們這麽看著,很是不好意思。
鹿爸看著白染,捧著臉:“這姑娘,看起來很乖。”
鹿媽捧著臉露出一臉憐惜的模樣,“是吧,我都說了,這孩子看著就比咋家的討喜太多了,乖巧的哦。”
同款捧臉,同款憐惜。
鹿邑搖頭,這兩人無藥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