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痛覺被一陣溫柔所替代,白染也沒想到他會這麽做,脖子輕輕縮起來,腳不安的挪動著。
鹿邑僵在原地,眨巴著眼睛。
這是腫麽回事?!
柯北鬆開嘴,朝那邊呆愣的鹿邑揮手:“快來。”
“哦哦哦。”鹿邑提著藥箱跑上前。
“我來。”柯北接過鹿邑手中的醫藥箱,熟練的給白染處理傷口。
頭頂的吊燈明晃晃的映著白染的耳朵,那悄悄的紅了起來的耳朵。
白染捂著處理好的手生平第一次慌亂得手足無措,起身往廚房走。
“你剛幹嘛呢?”鹿邑瞪著眼睛問。
“包紮啊,看不出來?”
“包紮前您幹嘛呢?”
“處理啊。”依舊是理直氣壯的語氣,正常來說是有人這麽處理的,但是他那動作跟認真的怎麽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呢?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或許連他自己也不懂。
白染受傷後,江以修就再也沒讓她幹活了,白染也沒出去全程在圍觀。江以修從小獨立習慣了,在家務活這方麵很是熟練,長成這樣的一個男人做菜還要這麽出色,每個動作都像是在拍畫報一樣。
鹿邑趴在餐椅背上,看著他的背影出神。心中感歎一句,完美。
江以修做好飯菜後把柯北喊來洗碗,柯北這小少爺洗四個碗打爛了兩個,在他還要再接再厲打壞碗之前鹿邑直接搶過他手中的活。
“我本來以為你隻是智障,真是太低估你了,你這不是智障,你這是沒腦。”鹿邑迅速的把碗洗好,熟練的裝了飯遞給柯北。
“哎,不要人身攻擊啊。不是我故意要摔碎的。”
“是,是碗賤要給你摔。”
柯北傻樂:“我也覺得是。”
看著滿桌的菜肴,柯北眼睛都亮了幾分,下手就夾起一塊紅燒肉。
比賽結束了在吃的方麵可以比平常的寬鬆一點。柯北許久沒解饞,這一聞到這肉香,口水直接把腦袋淹了,隻顧著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