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邑極其滿意的大笑,拍了照片發了朋友圈,被老爸老媽齊聲聲討,說回家暴揍她一頓之餘,兩人還不可否認的誇起鹿邑的手藝,因為真的很帥。
次日,江以修離開的這天,鹿邑去送行。
江以修的手機進了一條新的信息,他看著信息,臉上的表情逐漸凝結成冰,眼底的寒意似萬年寒冰。
“江江?”
“江江?”
鹿邑叫了好幾聲江以修才回過神來。
“你幹什麽呢?”
“沒事。”江以修把手機揣進風衣衣兜裏收起情緒,露出淺笑。麵對鹿邑,他總是能笑出來,無論什麽樣的情況,也不論是怎麽樣的境遇。
比起十四歲那年的夏天,兩人的第一次分開,鹿邑哭得死去活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如今真的淡定許多。
“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辛苦了,有空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雖然美國的女孩很漂亮腿長膚白胸大的,但是你不能總是看,畢竟我還在這裏,我知道會很生氣的你懂吧?雖然我們不是情侶,也不是夫妻,但是這是遲早的事,你也別想躲,咱們家人都認可了,你要是不要我,江叔也不會放過你。所以在我十八歲前,你要給我守身如玉,千萬要穩住,不要栽倒在那一個國家的美女身上……”
“我要真的栽倒在哪一個國家的美女身上你打算怎麽辦?”
她踮起腳,抬起手江以修配合的彎下腰,鹿邑伸手摸了摸他的寸頭,笑得很是慈祥:“我會先去買一把好刀,然後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看在以往的情分給你一個痛快。”
江以修忍住笑,將她摟在懷裏,剛才那顆動**的心安穩下來。
他的身上總是會有一種很好聞的氣息,總是能讓她安心跟依靠,鹿邑越長大,其實跟江以修身體上的接觸就會減少,一是為了避嫌,二是江以修的良好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