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邑退後一步:“不好意思。”
“沒關係。”關悅月聲音淡淡的,看著鹿邑在看她,捂著手臂迅速離開。那目光如同受驚的小鹿。
午休。
“你有沒有感覺關悅月奇奇怪怪的。”鹿邑問。
“嗯。”白染躺在**玩手機,綿媽擔心她會有什麽問題,所以特例讓她可以拿回手機,畢竟全隊的人都知道白染特別愛玩一個名叫俄羅斯方塊的遊戲。
鹿邑歎了聲氣:“我看著她老是感覺哪裏不對勁。”
“嗯。”
“世錦賽之前我看了她一次,那時候就覺得她變了很多啊,你也看出來了是吧?”
“嗯。”
“我倒是覺得挺奇怪的,看著她現在不說話好像藏了很多心事,人也是悶悶的,要是以前我撞她一下必定咿呀鬼叫的現在居然會說沒關係。神奇了。”
“嗯。”
“不過她發生什麽事情跟我好像也沒什麽關係,我跟她是認識,但是不熟,她也不可能會跟我說她過得怎麽樣,所以我操心也沒什麽用。”
“嗯。”
“這麽想,我就安心多了,我睡了。”
“嗯。”白染收起耳機,摁了鎖屏。她一般玩遊戲都是戴著耳機,但是能聽見鹿邑說話,她說的嗯,分為幾個音調,表示她真的有在聽。要不是鹿邑知道她就是這樣的人,換了個別人鹿邑都能抓狂。但是她回答了,就證明真的有在聽,並且是認真的在聽。
下午的力量訓練,鹿邑在舉鐵,穿著一身黑色運動套裝,紮起頭發,她現在的頭發現在已經過了肩膀變成中長發,她打算留長一點,這樣像一個女孩。白染的頭發也長長了,過肩膀,打算過幾天去剪短了。
十分鍾過去,鹿邑大汗淋漓的起身。
腦袋忽然之間跟炸開了一樣,有東西在拉扯她的神經,所有的東西在耳中放大,機械的聲音變得刺耳,轟隆隆的砸在耳中一聲聲在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