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省隊還有一道集訓的坎,三個月的封閉式訓練,縱然帶了好幾瓶防曬霜,步韻等人依舊是曬得夠嗆,像步韻本身就不算特別白的還好,而沈娟的皮膚就跟燒傷似的,一片通紅。
集訓回來,步韻回了次懷夢體校的射箭部,陳教練的腿已經好了,正在給新的市隊隊員們訓練,步韻坐射箭場裏等了許久,順帶給自己抹了很多防曬霜。三個月的老毛病了,一得空就想給自己的皮膚上一層保護膜,能防多少防多少。
按照沈娟說的,射箭運動員就要做好打光棍的覺悟,但自我還是不能放棄治療。
陳教練將新隊員們訓斥了一番後走過來,也不說恭喜,就是突然有點老淚縱橫,右手按著眼睛揉了半天:“沒想到你是這次我們隊裏排名最靠前的隊員,終於是沒有白費我平時對你的嚴加管教。”拉著步韻轉身對一眾隊員說:“看到沒,這就是你們的榜樣,好好的訓練,笨鳥先飛。你們這些笨鳥啊,一箭都不能少。”
步韻有點受寵若驚,“這隻是進了省隊,我看他們都比我優秀,學我的話,三年才進省隊,不好。”
陳教練跟步韻聊了很多,大多都是一些鼓勵的話,讓她以後在省隊好好表現,步韻順嘴問了句:“楊燦呢。回國家隊了嗎?”
提到楊燦,剛才那望子成龍似的目光全部都消散了,陳教練倍覺神傷:“唉,他怎麽可能回國家隊。這要是有可能,三年前也就不會一戰成名後退隊了。”
步韻是不清楚楊燦的退隊時間的,但經過教練這麽一說,她自是很明確,所以也不由得產生了其他的聯想,莫非跟興奮劑有關係?能夠造成國家隊隊員一拿到獎牌就退隊的原因,除非了被查出是興奮劑,那還能有什麽呢?這可是所有項目的運動員都害怕的,但……
她忽然反應過來,射箭要求的就是冷靜,完全跟興奮劑扯不上半毛錢關係,射箭服用興奮劑就等於是自取滅亡,上杆子拿最後一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