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等著你回去。”步韻說：“大家都很重視你。”
“現在是在公司，我是你的頂頭上司，你是下屬。越級、談公事我姑且聽一聽，但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談私事，我真抱歉，步小姐。”他的聲音很淡，帶著點氣音。
步小姐三個字就像紮在了她的心口上。
果然，人是會變本加厲的，上次喊小姐，這次還給加了姓氏，越是禮貌越是疏離。
步韻：“楊先生……”
這個稱呼也讓楊燦的瞳孔微縮。
“那如果項目成功的話，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點時間，談談私事。”
“這要看你的本事。”
“我會努力的。”
“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行的。”楊燦不再看她，“出去把門帶上。”
步韻料到楊燦會是這種態度，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受傷，但幸好，她什麽都沒有，有的就是毅力。
連夜用羅馬拚音結合中文，背下了一堆稿子，等到清晨的時候，她才從桌子上驚醒，腦子亂糟糟的，什麽都忘光了。
沈娟給她回了微信語音：“什麽？你居然背這種東西背了一晚上啊。你似不似傻啊！你忘記了高一有段時間，追求你的那個小哥哥了嗎？”
手機貼著耳朵聽著語音，步韻的眼睛呆呆的眨了兩下，那邊又發來了一條語音。
“他現在考進了法語專業。前不久去聚會，我還聽他秀了幾句法語，比那時候帥了好多啊，正好我要到了他手機號碼，本來想約他出來的，但再一想，覺得對不起我家薑寒了。唉。”
步韻受不了那邊發花癡的聲音，大拇指按在錄音鍵上：“把你對薑寒的無限愛意先放一放。我下午就要去談項目了，你快把他手機號碼發我。”
“呀，親自聯係嗎？估計人家還是很惦記著你呢。我還記得當初你回絕他的那句話，說自己還沒有情竇初開，不談戀愛。哈哈哈哈，你說你咋這麽逗。他當時的表情也是，傻了好幾秒呢，哈哈哈哈。但是我也是真想不到，他說要等到你情竇初開的那天，你倆，是打算笑死我繼承我的加班費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