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長城外孤寂一片,圓月安靜的照耀著亙古不變的荒漠,月眼海幾近枯竭,他和師父就住在那裏。
玄策試圖描述他記憶裏的場景,“師父神出鬼沒,並不能總是管我。我日日夜夜一個人守在那裏,不斷訓練。”
姚瑤想要去摸摸那跟著主人的心情一起耷拉下來有氣無力的耳朵,但是剛一伸手,玄策又抬起來頭,嚇得她隻好又縮回了手。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日複一日夜複一夜,我隻能和飛鐮相依為命。”玄策麵上一幅說不出的難過,雙眼撲閃撲閃,“到了夜裏我就會想到哥哥,想到師父……想他們為什麽還不來找我,想他們為什麽總是留著我一個人。”
啊,他畢竟還隻是個少年,那個年紀應該在父母哥哥的庇護下健健康康無憂無慮長大才是。
“師父似乎從來不信任我,不對,他是從來不信任任何人。”玄策遙想。
似乎看到了戈壁上那抹孤獨的身影。
“師父!你來了!”小小的玄策也看到了月光下那個寂寥的“幽靈”。
身影撇頭似是在看他。
“師父!我的飛鐮現在很厲害了!”少年獻寶似的討好。
影子飛而下,不過一招便打的玄策落敗退下,飛鐮直接被打飛。
“還差的遠。”清冷如圓月,悠長似是九天之外傳來的聲音,話音剛落,身影再回壁上,轉眼間再不見。
“師父!你去哪?”玄策匆匆追上,卻隻追到來人離去卷起的飛沙。
他從來不知道師父會去何處,會做何事,又何時才會回來,但是隻要他變強變得足夠強,變得與師父媲美不相上下,哪怕隻是和師父打鬥一番,時間也能更長一些。
“但是後來你找到哥哥了。”姚瑤問,她還是記得背景故事裏,百裏玄策四處“挑釁懲惡揚善”最後被花木蘭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