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之前叫何漫漫呀?”杜預留在周漫漫身邊,好奇地問道。
“嘿嘿,是啊。”周漫漫撓撓頭,回答道。
“那你之前和白川認識嗎?”杜預想起剛才白川蒼禾奇怪的反應,忍不住問道。
“之前?”周漫漫還是聽得雲裏霧裏,“多久之前呢?”
“聽剛才白川的意思,你們認識了得有很多年了吧。”杜預不確定地說道。
“啊?怎麽可能。”周漫漫笑著搖搖頭,“我一個學生,要不是勤工儉學來訓練館打工,哪有機會認識你們這些運動員呀。”
“那就奇怪了。”杜預嘟囔著,“你手上的疤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大一塊疤。”
他指了指周漫漫的右手,剛才她展開掌心的模樣,他也看在了眼裏。
“這個啊,我也記不清楚了,印象中就是摔的。”周漫漫低頭看了看掌心,回答道。
白川蒼禾在梁錦屏的帶領下回到宴會中間。
“怎麽回事?”趙靜敏不動聲色地來到梁錦屏身邊,低聲問道。
“沒事,會長。”梁錦屏趕緊安撫趙靜敏,生怕她看出什麽異樣,“周漫漫身體有點不舒服,已經處理好了。”
“不舒服?需要送醫院嗎?”趙靜敏緊張地看向周漫漫,坐在遠處的周漫漫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說沒關係,休息一會兒就行了。”梁錦屏回答道。
“嗯嗯。”趙靜敏不放心地朝周漫漫看了看,這才走入人群。
回到宴會的白川蒼禾,早已經沒有剛才的興奮,心神不寧地應承周圍人的道賀,眼神卻不時地瞥向周漫漫。
好不容易捱到了宴會結束。
“白川,咱們回訓練館來個party怎麽樣?”一個年輕的運動員並沒有看出白川蒼禾的心神不定,湊過來興奮地提議。
“今天先別了,白川折騰了一天了肯定累了。”梁錦屏開口拒絕道:“以後日子還久呢,你們在訓練館可以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