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過去的時候,白鷺洲總是忍不住在心裏歎息,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同江自流狡辯的機會,畢竟現在的江自流看上去真的絲毫沒有想要搭理她的樣子。
尤其是他此刻睡著的模樣,臉上就像寫個四個大字——生人勿近。
音樂單曲循環了好幾遍,白鷺洲正在回想著關於江自流的事,餘光卻看到田七轉過來對她說了一句話,但是左耳帶著耳機並沒能聽清他在說啥。
她取下耳機,歪著頭看著田七,“你說什麽,剛沒聽清。”
“以前聽過戰歌嗎?”田七又問了一遍,還沒等白鷺洲回答,又低頭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也是,都是遠古時期的老玩家了,怎麽會沒聽過呢?”
白鷺洲點了點頭,“確實是聽過的,幾年前和別人一起看抗韓大戰的時候,打滿五局就聽過了。我也是從那會兒開始打的遊戲,沒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有機會走上賽場。”
“嗯?”田七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你不是S2時候就是國服路人王了嗎?”
“……”白鷺洲語塞,原來原主還有這實力?七年前就是王者了……
她有些驚訝,從背包裏翻出了身份證,兩手緊緊地捏著身份證,指節還有些泛白,今年才十八歲!
“哇哦,十一歲就是王者了嗎?”白鷺洲喃喃道,這個遊戲裏的玩家大多看不起女玩家和小學生,可白鷺洲被人稱為國服路人王的時候居然是個女小學生?
“哈?”田七聽不太懂她在講什麽,一臉迷茫地看著她。
後座的江自流突然睜開眼睛,耳機裏剛好到了切歌的空檔,前排兩個人小聲地交談也全數進到他的耳朵裏,幾年前的抗韓大戰,他依稀記得是吳長安陪他看的,那時也給她聽了戰歌,她也由此想要一起打這個遊戲,一開始他們還能經常開黑,後來她去做了練習生,便很少一起玩遊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