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鷺洲差點跟人幹起來的架勢,阿丁和團子差點就衝過去勸架了,平時輪到白鷺洲采訪的時候,這些主持人就有從她嘴裏套話的毛病,她也十分熱衷於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讓人誤會然後帶節奏,可今天怎麽突然就性情大變了?
說起來,平日裏這些人沒少帶她和江自流的節奏,今天怎麽還不許提了呢?或許那個主持人也因為這個被嚇了一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好導播及時切掉了麥克風。
團子和阿丁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然後轉頭看向坐在休息室角落裏一臉無辜地看著今年的出征服的江自流,“你和白鷺洲最近咋回事?”
“反常的人是她,問我做什麽?”江自流說道,表情一點都沒有改變。這也正是他心裏所疑惑地,其中必定是發生了一點什麽他難以理解的事情,否則後麵發生的這一切難以理解的事情都很難說得通。
白鷺洲氣鼓鼓地回到休息室,“太過分了,欺人太甚,我們都贏了還想著帶我們的節奏,在他們的主場館比賽了不起啊?”
“噓……”團子立馬把她拉到一邊去,湊到她耳邊小聲地說道,“可別說了,你也知道是人家的主場,這休息室也有錄音的,到時候放出去又夠人帶你節奏的了。”
“哦。”白鷺洲這才平靜下來。
休息室裏的眾人已經非常確信這個白鷺洲有點問題,畢竟白鷺洲平時慫的不行又自閉,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帶節奏了,怎麽出事之後就變了呢?
不僅慫而且害怕被帶節奏。
田七拿了一件最小碼的出征服過來,遞給白鷺洲,說道:“喏,趕緊穿上,等下還得上台舉行出征儀式呢。”
白鷺洲看了一眼,今年的出征服終於好看了些,去年看夏季賽決賽的時候,那出征服醜得簡直了,擺在商場裏必定會滯銷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