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不肯放棄,正準備再說點什麽,隻見白鷺洲加快了腳步,語氣十分淡定地說道:“我們走快些吧,他們不是還等著呢麽?”
他急忙邁了兩步跟了上來,掙紮著想要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卻又不經意被白鷺洲打斷了思緒,“休息室還有人嗎?”
“沒了,剛剛有人在收拾這邊我就把你的包一起拿出來了,怎麽啦?有什麽東西忘在裏邊了嗎?”田七聽到她突然問到這個,非常疑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走廊轉角的休息室前有一個頎長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眼熟。
好像是江自流的樣子。
“那個是阿流嗎?”田七微眯著眼睛朝著逆光的方向仔細看了看。
“嗯。”白鷺洲給了一個十分肯定的回答。那個在休息室門口站著的身影必定是江自流,不會錯的。
看來一定是他們兩個耽擱了太久,所以他這是跑回來找人了嗎?
看著兩人越走越近,江自流心裏一種莫名油然而生的煩躁,等兩人走到麵前的時候,他皺著眉頭指了指他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又給他們兩個看了一眼,“快二十分鍾了,女人就是麻煩。”
“哦。”白鷺洲聽到這種話隻想翻個白眼,但想了想還是忍了。
“你們兩個怎麽一起過來的?”江自流的目光越過白鷺洲看向田七,怪異地打量著他,“人家去洗手間你不會也跟著去了吧?”
“怎麽可能?”白鷺洲立馬反駁道,她可不想被人當做有怪癖的人,更何況還是在江自流麵前。
“沒事就行,走吧。”江自流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田七一眼,回頭走在前麵。
白鷺洲老覺得他看田七的眼神怪怪的,總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田七則是被看得心裏發毛,就像做了虧心事一般。可是他委屈,他甚至連偷雞的手都還沒有伸出去,家裏就差點蝕了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