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洲對於江自流不相信她這件事已經習以為常了,再加上現在她也算是把江自流騙到手了,這件事也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更何況,她堅信相處久了,江自流一定會相信的。
兩人房間裏待了一會兒,又動身前往訓練室準備開始訓練,畢竟局離世界賽也越來越近了。
白鷺洲剛和江自流出了門,正對著樓梯口,剛好看到田七走了上來。田七看到兩人一同從白鷺洲的房間裏出來,頓時愣在那裏,“你們兩個……在做什麽?”
江自流的表現非常自然,根本不管田七那副像是被雷劈過的樣子,從他身邊走過,語氣毫無波瀾,“什麽都沒做。”
沒有絲毫在解釋的成分,有一說一他也沒說謊,他們倆在房間裏除了說說話真就什麽都沒有做。
白鷺洲怔了一下,也覺得自己沒必要慌,且不說他倆在房間裏純潔得不能再純潔了,就算是真的做了什麽,她也不必更沒有義務要和田七說。
她絲毫沒有心虛地從田七身邊走過去,跟上江自流的步伐直接去了訓練室。
田七轉頭看了看他們兩個離去的背影,一個是自己的室友加兄弟,一個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難道他們真的在背著自己談戀愛?
一時間田七有些鬱悶。
“喲,你倆咋又一起的?最近你倆就跟連體嬰兒似的。”團子看到江自流和白鷺洲一前一後地進了訓練室,打趣道。
團子早就看出來白鷺洲對江自流是有心思的,江自流卻疏於回應,前些時間眼看著江自流稍稍對白鷺洲的態度好轉了些,沒想到這兩天兩個人的行動開始親密了起來。
實在是不太正常。
“去廁所途中被她拖去當苦力了。”江自流也不多說,一句話言簡意賅。
“嘁。”團子小聲地嫌棄了一下,讓他當苦力?要是他自己不樂意還有人能強迫他不成?也就是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