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洲本以為回到酒店的時候還能看到酒店門口那群人,結果回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
她同言成道別之後就獨自上了樓,一個人在電梯裏忍不住想起了江自流,也不知道她走了之後他有沒有好好吃藥,她真不知道該拿他這個臭毛病怎麽辦。
隻是今天他都對她下了逐客令,白鷺洲才不會那麽上趕著貼上去呢,按照以往的慣例,他都會先服軟來與她求和,更何況她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電梯到了他們所在的那層樓,白鷺洲從兜裏拿出房卡準備進房間。
“白鷺洲,你這是從哪兒回來還是說打算去哪兒?”一個低沉且嘶啞的嗓音在走廊響起,那聲音很是耳熟,白鷺洲聽了之後身體一僵。
她側過身去看到江自流正站在隔了一個房間的地方的門口看著她,白鷺洲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回酒店會迎麵撞見江自流。剛剛不是還凶她嗎?管她去哪兒了做什麽?
白鷺洲在心裏埋怨了好幾句,才壓下心底的怨氣,平靜地說道:“沒吃飽,出去覓食了。”
“是麽?看來是我沒把你喂飽。”江自流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如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我就是出去吃了個飯。”白鷺洲感覺到了危險氣息的逼近,退到了門口,卻被他直接堵在了門口。
江自流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白鷺洲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十分慌張,兩隻無辜的小鹿眼看著江自流。
突然,江自流另一隻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白鷺洲被他壁咚了!
她感覺自己被他堵在門的角落裏,整個人都被他圈了起來,周圍全是屬於他的男性的氣息。白鷺洲的雙手不安地環抱在胸前,一直望著他,根本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麽,他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