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晚風輕拂,輕輕的吹動著窗簾,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鑲嵌在旁邊。在這樣的夜晚,可以暫時不去想那些令人憂傷煩惱的事情,可以靜靜的一邊品著香茶或是咖啡觀賞著這夜晚的天空。
邢淮鶴已經入睡,在訓練室的沙發上,他不停地抖動。頭不停地晃,卻晃不走那令人發慌的畫麵,那是三年前,他一個人在酒店房間裏打遊戲,因為過於投入,另一旁手機的手機震動沒能引起他的注意。
許久之後,打完遊戲了,才發現月亮給他打了好幾個未接來電,他回撥過去卻無人接聽,不安的感覺逐漸湧上心頭,邢淮鶴急忙跑來月亮的房間。
打開月亮的房間,戴著口罩的刑鎧聞到一股血腥味,他心中暗道不好!
衝進房間,隻見平時幹淨整潔的屋子亂糟糟的,少許衣服掉落在床邊,月亮赤.luo著身體躺在**,身上是親.熱過後的吻.痕與草莓。白色地板上,是明晃晃的還在不停往下滴的紅色.血.跡,月亮的手腕上是一抹殷紅的傷疤。
刑淮鶴慌亂的試圖叫醒她,他越來越慌亂,越來越害怕,逐漸絕望。為什麽,如果那時他不打遊戲就好了,如果他聽到了手機鈴聲就好了。
梁絮看到額頭直冒冷汗的邢淮鶴,心下間擔心他是不是做了噩夢。
月亮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他的錯,明明他可以挽救這一切的,為什麽!
“阿鶴~”那個宛然一笑,素雅清純的月亮再也不會站在他麵前這麽叫他了。
“邢淮鶴!”梁絮的聲音驚醒了在夢中的邢淮鶴,他蒼白的麵容看起來很是虛弱,看到有人在他旁邊,他心中安定了許多。
“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我……沒事。”
這一個夢魘縈繞了他三年,每天晚上一睡覺他的腦海中就是月亮的畫麵,邢淮鶴對此也陷入了無盡的自責當中,三年如一日的艱難的渡過每一天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