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兩天了,那標題還在那裏掛著,梁絮又煩又難受,公司怎麽連這點事都沒處理好,這速度太慢了吧。
打電話問經紀人,經紀人說她已經努力過了,現在刪.帖都來不及刪,那些個網友跟瓜裏的猹一樣上躥下跳的。
“你是不是又得罪誰了。”不然這熱搜怎麽會撤不下來,之前她也總被人在背後捅一刀,各種黑料一茬一茬的接著爆。經紀人這邊也是頭疼,一個演員私生子被拍到,另一個在水深火熱的輿論中心。
她能得罪誰,她被人欺負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頭都抬不起來。
網友這次倒不是罵她,隻是震驚她有孩子這件事,而且瞞著金主把孩子偷偷生下來。
微博呢,微博前前後後就隻承認了孩子是她的這件事情,這鍋是在她身上焊住了。
她都不敢出門了現在,就怕有人在外麵蹲她。
煩歸煩,訓練不能落下,梁絮也隻能把自己的怒火發在遊戲裏,來到訓練室,別的隊友還沒來,她的桌上擺著一大束玫瑰花,很耀眼,想也不想就拿去扔掉了。
“那個狙怎麽回事,能狙你不狙你非要刀,你會不會打!”
“能不能給我打好點,扔個手榴彈都扔不準!”
在遊戲也被人罵,梁絮心情糟糕透了,打得菜怎麽了,有本事就端全局拿五殺。
“你倒是下包啊!到底誰不會打,別衝行不行。”
幾番激烈的爭吵下,潛伏者連續掉人頭,梁絮一把將耳機摔在桌上,一陣忿恨的烈焰在她心裏直冒起來,心火衝頭,淚膜底下的眼珠閃著猛獸似的光芒,幾百種憤怒的火焰在她血管中燃燒。
起身,出去拿瓶水,卻看到邢淮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在她身後看了許久。
他比梁絮高一個頭差不多,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