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一番道歉讓月亮有點手足無措,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麽忽然道歉了?
“那個,不是啊,刑鎧他……”
“月亮!”邢淮鶴忽然開口打斷月亮的話,所有人的目光都順勢向他看來:“我有件事情想請教一下,我們能不能出去說?”
來到外麵無人處,刻意避開人來人往的走廊,久別重逢,兩人四目相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好像沒了之前的熟悉,這兩年看到的月亮她孩子氣一些,現在忽然變回了之前那個純淨脫俗的人,真有點不適應。
“那個,你去哪裏了,這些天我都找不到你。”
說話的時候也不像之前那麽隨意,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隔了一道藩籬。
“我不重要,先說說你,前幾天怎麽回事,怎麽被別人潑髒水了?”
她說話的聲音乍一聽似那黃鶯出穀,鳶啼鳳鳴,清脆嘹亮卻又婉轉柔和;再一聽去,卻又如那潺潺流水,風拂楊柳,
月亮說的是打手勢的事情,她是看到白鶴被誣陷,那時候又沒有人站出來幫他,她就出來了。
“還有啊,那位梁絮她怎麽會幫你,她好像是邊岸的女朋友吧。”
月亮麵若含冰,眸若星河,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目光犀利,眉如遠山,深邃的眼底充滿了平靜,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感。
“我還沒說你呢,你怎麽回事啊,你怎麽忽然出現在這了?你記不記得那個邊岸對你做什麽了?”
邢淮鶴想和月亮講道理,她不應該盲目的就把自己置入這麽危險的境地。
“我就是因為記得我才來的啊,你覺得我還會怕嗎。”
望著月亮堅毅的樣子,現在和她說道理是不行的,看了眼時間,還要訓練,邢淮鶴不想說那麽多,先回了訓練室。
他們的比賽安排是兩天後,現在還有兩天的訓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