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沒注意到。”許嘉漫充滿歉意地開口,昨晚打完一場比賽又經曆了不少驚嚇,回到房間她就睡著了,根本沒注意到沈若雲的消息。
沈若雲的目光落在韓宸墨的身上,許嘉漫不是已經辭職了嗎?他怎麽又跟著來了?
“伯母,我想跟您聊一聊。”韓宸墨鄭重開口說道。
沈若雲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道:“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漫漫,你先出去待會兒,我想和你們韓總單獨聊聊。”沈若雲沉聲說道。
沒想到沈若雲會趕她走,許嘉漫擔憂地說道:“媽,您有什麽話還要背著我說的?”
“讓你出去是為了你好,乖。”沈若雲皺著眉頭催促道。
許嘉漫看向了韓宸墨,他一個人能行嗎?
“你去探望下白雲薇吧。”韓宸墨看向許嘉漫,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支走她。
許嘉漫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病房裏的兩個人,一個是恩人,一個是親人,她真的放心不下,可兩個人偏偏都不希望她在場。
病房的門被關上,沈若雲才緩緩開口說道:“韓總這次來,是想讓漫漫回去的吧?雖然我們受了你不少恩惠,但這次恐怕要讓韓總失望了。”
韓宸墨倒沒急著回答沈若雲的話,他找了個位置淡淡地開口:“請問您知道昨晚許嘉漫是在哪裏工作的嗎?”
這個問題把沈若雲問住了,她隻是聽病友的親戚說有門路能給許嘉漫找個工作,至於是什麽工作,她倒沒有細問。
“昨晚我是在酒吧遇見她的,當時有幾個男人逼著她喝酒賠禮,她的裙子才勉強到這裏。”韓宸墨用手比量了下位置,語氣平淡地說道。
沈若雲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什麽?”
“大概是因為您托關係幫她找的這份酒吧的工作,許嘉漫寧願自己受苦,也打算堅持下去。”韓宸墨繼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