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漫和羅然理所當然地被塞進了二隊的大巴車裏。
小海豹看見許嘉漫十分自責:“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邀請你來看我的比賽,事情也不會鬧成這樣,恐怕要耽誤你們的比賽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許嘉漫沉了一口氣給了小海豹一個安慰的眼神。
小海豹一副垂頭喪氣的倒黴模樣,他這是第一次上台打比賽,可顯然這段回憶一點兒也不值得珍藏,他感覺這是一種預示,他往後的職業生涯恐怕也不會順利。
“其實你今天打得還不錯,已經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了。”許嘉漫認真地說道。
小海豹不確信地抬起頭:“真的嗎?”
許嘉漫用胳膊肘碰了碰羅然:“你覺得呢?”
上了車就悶不做聲的羅然看了一眼許嘉漫又看了一眼小海豹,敷衍地點點頭:“嗯,表現不錯。”
許嘉漫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愁,居然還和小海豹聊起來了?
“看吧,羅隊的話你總該相信吧?不過最後一局失誤太大了,你應該從右邊繞上去,左邊他的掩體比你多,你比較吃虧,隊友又離你比較遠不能及時支援,回去複盤你就能看到了。”許嘉漫認真地發表著她的看法。
小海豹聽得一臉認真,腦海裏已經開始重複剛才的畫麵,如果按照許嘉漫的打法的話……
“不許私下交流,你們是準備串口供嗎?”有個凶巴巴的中年女人嚴厲地指著許嘉漫和小海豹嚷嚷道。
隨後就有工作人員坐到了許嘉漫身旁的位置,硬生生將她和其他隊員隔開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許嘉漫索性閉上眼睛抱著雙臂在大巴車上休養生息,不讓說話就不說,有什麽了不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巴車停下了,許嘉漫緩緩睜開眼,已經看到了賽事中心四個大字,可樓層還沒有他們公司的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