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我奔向球場的時候被陳冰喊住,無可奈何,停下了腳步。
稍稍一看,藍一楊哭得極其痛心,正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安慰,才選擇在這時候悄悄遠離,假裝沒有瞧見,結果還是被陳冰一聲喊下。
藍一楊一聽,有人來了,抬起頭,眨眨眼,抹掉眼淚。
她看著陳冰如同看著一個大姐姐一樣,極其暖心,可她沒有在這時候繼續哭下去,她覺得有些丟臉。
“沒事了,本就是我做得不好,我還有事,要不先走了?”藍一楊微微一笑,甩手離開,在最後還看了下我,點了點頭。
我有些被嚇到,生怕藍一楊會記恨於我,瞧見她的反應,我也隻是點了點頭,勉強的笑了下。
陳冰看著藍一楊遠離之後,一把抓住我的手,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她不認識藍一楊,我剛剛才意識到。
“顧嚴述怎麽能對一個女孩子發那麽大的脾氣?說得別人都不想打排球了!”陳冰一臉疑惑,嘴裏還不忘說顧嚴述。
我快速眨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不過不出意外,就是顧嚴述的過錯。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後天的比賽,讓他有些緊張吧。”我憨厚的笑了下,隻想快點離開這裏,倒不是陳冰給人的感覺不好,而是還怕藍一楊回來。
她的位置和我一樣,也和陳冰的一樣,顧嚴述的原話便是選擇一個最好的上場。藍一楊是全隊突破的口子,而我是穩紮穩打的那一個。
有時候真的會因為站在的位置一樣,導致很多話題談不上,藍一楊可能會覺得我句句帶刺。
陳冰也不意外。
若不是她在外,也不可能和我相處得不錯。
我們沒有繼續說話,走進球場,顧嚴述瞧見我們來,笑得很開心,他沒意識到我們的憔悴。
藍一楊傷心過後又要花費很長時間才可以安撫好,誰去花費時間,注定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