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慚愧,上一次慶功宴的時候我把顧嚴述給送了回來,但是他對我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我心想著,既然白琳已經跟我說了這麽多的內心獨白,我應該也要把一些不太願意跟別人說起來的事情說一下。
這個時候白琳可是非常認真的看著我,期待著我在說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實際上我自己都覺得沒有多麽重要,隻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吐槽一下。
“顧嚴述一直以來都是喜歡喝醉的,這一點你倒是還是要理解一下,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他的一些習慣。”白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表達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立即就改口了,這種能力可是非常厲害的。
反正我作為一個路人就覺得白琳的反應能力是非常厲害,怎麽也沒有想到一瞬間就能夠把話給說得清清楚楚。而且也不會讓其他的人覺得有太多的問題,就比如我現在可是非常淡定的和白琳進行交流。
我把那天晚上顧嚴述對我所說的一些狠話複述了一遍,可能有些誇張也有一些漏缺,但是基本上意思給表達的很清楚。
白琳微微一笑貌似早就已經知道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是要表達些什麽意思。
“或許他想要說的那些話並不是要針對你的,因為當時喝醉的時候應該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了。”白琳非常認真的說出這句話,而且在這時候又苦笑了起來。
這種反應瞬間就讓我意識到,難不成那天晚上顧嚴述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針對白琳的嗎?而且一直都是表達自己不喜歡,這樣匹配起來好像就是這麽一回事。
顧嚴述對於我們兩個人而言,這好像是一個匆匆過客走入了我們生活,卻又始終影響著太多的其他的東西。我們都希望快一點把這些東西給忘記,可是又忘記不掉,已經深入到我們內心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