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現,這局龍騰的打法和上局BOG的打法是差不多的。”咖啡摸了摸鼻子,努力斟酌詞句,“甚至,說實話,我覺得他們已經沒有講究打法什麽的了,從目前他們的表現我覺得就透露出一個意思,那就是——我這局就要搞你下路。”
“對。”米酒也很讚同,“這已經看不出什麽打法了,擺明是報仇。前兩局你們欺負我們下路,這局換我們來軍訓你們。塔不要了,兵不吃了,野怪不刷了,就是要殺你。20分鍾20個人頭,真的很血腥。龍騰這邊四座塔沒了,BOG是下路被打穿,高地塔破了。”
咖啡:“我覺得打到這個程度差不多也該消消氣兒了,接下來應該想想怎麽推塔,怎麽贏下比賽。龍騰這邊急需要一個老大哥來拉住其他人,讓他們冷靜一下。”
米酒:“老大哥隻有畢老師啊……但他就是隊內的指揮,說實話,我覺得如果沒有他的允許其他人不會這麽打的,所以……現在真的看他們的心情了。我從畢夏出道就開始關注他,在今天開始前,我真的沒想到他會作出這樣的指揮,真的從沒見過他如此凶殘的樣子。現在我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又吃驚又想笑是嗎?可以看到龍騰這邊的幾位麵帶笑意,好像心情都還不錯。而BOG這邊……大家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和上一局比,兩邊的表情互換了。”
“那當然,任誰被軍訓都笑不出來吧……”
這一局打了45分鍾,雙方開了20次團,共產生了55顆人頭。選手們一度放任小兵拆塔,擠在中路打架。峽穀先鋒不拿,龍也不打,眼裏沒有KDA,沒有比賽的勝利,隻有對麵的人頭。
兩邊教練組在下麵急得冒火,恨不得衝上去敲打他們,但又無能為力。
打到後麵兩邊都隻剩下光禿禿的家了。最後一波團戰,BOG壓上了龍騰的高地,想把他們打到團滅,然後拆家。眼看著隊友們相繼倒下,畢夏說:“沒事,下一把打回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