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單曉萌被她說得有些心慌,“我是沒法玩極限,但是去了解調查這些,是因為我也喜歡單純地喜歡極限這個圈子,哪怕沒法參與,我也是支持她的。”
“怎麽會沒法參與呢!”白雪好笑地看著這個鑽牛角尖的閨蜜,“你可以成為支持極限運動的誌願者啊!”
單曉萌瞬間停止了哭聲,她怔怔地看著白雪,片刻後突然笑了,“是啊,我怎麽忘記了這麽簡單的道理呢!”
“曉萌,我知道你一直怕成為你父母的拖累,但是你要明白,他們收養了你就應該對你負責。”白雪鄭重地望著她,“況且我覺得,叔叔阿姨真的是打從心底的喜歡你,你體貼家人,照顧妹妹,甚至還要背上這樣一個壓力,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可以放下重擔了。”
“你是被他們所需要的,你不需要表現得有多麽強悍,他們都需要你,明白嗎?”
不知道為什麽,這丫頭雖然每次都表現活潑跳脫的樣子,但每次到關鍵時刻都分外靠譜。
這一刻單曉萌的心竟真的一點點堅定了起來,“我明白了,我會回去跟他們坦白的。”
謊言終有一日會被揭開,如果一拖再拖,與其被他們發現後失望,不如最開始就坦誠,然後等待著宣判。
白雪輕笑著說道:“放心,無論結果如何,你背後有我。”
……
於是就這樣,白雪晚上回到家裏才反應過來,明明她是去討教經驗的,怎麽最後變成了那樣的局麵呢!
一想到明天又要去麵對沐冰陽的撩撥,她就害臊地將自己塞進被窩,甚至有了曠課的想法。
但是第二天她還得如期去上學。
上午,她拿著傘磨磨唧唧地來到沐冰陽所在的教學樓,然後躲在門外鬼鬼祟祟地偷看,卻意外地發現,這會沐冰陽竟然不在。
天助她也。
趁著這個間隙,她連忙從後麵進去,逮著個同學詢問了是誰把傘借給了自己,卻沒等到預料中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