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冰陽對“擔心”這兩字不置一詞,隻是眉頭微蹙,“又去?”
白雪握緊拳頭,氣勢十足道:“是啊,大賽將近了嘛,我必須要更加努力的練習,免得到時候翻車。”
沐冰陽輕哼一聲,倒是沒發表意見。
白雪卻不滿地嘟了嘟嘴,“你可別小看我,我又要學習又要去俱樂部來回跑,各中辛苦隻要自己知道。”
“是你自找的。”
“是啊!我心甘情願。不過要是學校裏什麽時候也有這些極限的課程就好了,既能鍛煉身體,又能給我發揮的空間。”白雪說到這裏歎了口氣,“算了,我也就想想而已。”
殊不知,她這種想法剛好跟某人不謀而合。
“說不定有實現的那天。”沐冰陽丟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就邁著沉穩地步伐向前走。
白雪愣了一瞬後追了上來,語氣訝異道:“等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說……”
沐冰陽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語,毫不留情道:“比如說白日做夢。”
“你把話說清楚……”白雪氣呼呼地捏了捏拳頭,並排著跟他向前走。
倆人之間相處得太過自然,都忘了沐冰陽最初不要靠近的警告。
“於璐你看,那不是沐冰陽嗎?”學校的林蔭路上,身側的同學晃了晃於璐的胳膊,眼裏充滿了八卦,“他居然真的跟一個女生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我前兩天聽到八卦還不相信呢!這位校草一向獨立獨行的,居然真能有大膽的女生敢靠近啊!”
於璐聞言目光下意識地掃過去,那倆抹般配的身影從眼前劃過,她神色一僵,隻是一瞬又冷靜下來,“沒什麽好奇怪的,沐冰陽也沒笑。”
“什麽?這已經很稀奇了好不好?你還指望他笑呢,我聽說他可是有自閉症的,這種冷酷的高嶺之花帥是帥,可就是難以高攀啊!”
而現在,卻有個看似普通的女生,堂堂正正地站在他身邊,這如何不令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