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男朋友是用來寵的,閨蜜是用來‘坑’的;當樂嶸戈遇上顧瑨珩,重色輕友被發揚的淋漓盡致!”】
情侶之間,兩人一起,總有很多,細細密密的小動作。
她抱著他脖子,細細耳語:“他說……”
樂嶸戈記憶力一向不錯,很順利就將兩人在車上的對話,迅速回憶出來。
顧瑨珩心情大好摩挲著她的腰身,盈盈一笑地唇角淺淺漾出一道好看的淺淺弧度。
眼眸裏泛著橘黃色的暖意,溫柔的能溢出一層水光。
他那樣寡淡性子,配上此刻的溫聲笑意和有意調侃。雅痞十足,偏樂嶸戈最吃他這一套。
每次看見這樣的顧瑨珩,都能勾得她心尖發癢。
情緒瞞的要溢出來,不宣之於口,又覺得不快。
她這副求關注的小萌寵模樣,顧瑨珩被她逗得心情大好,側眸問:“這麽護短得嗎?”
小姑娘心情大好,腦袋仰得多高:“那當然,顧瑨珩我好喜歡你,隻喜歡你,就喜歡你。”
說完跟個移動考拉一樣,腦袋蹭在他懷裏,黏著他撒嬌。
樂嶸戈很少有這麽黏人的時候,倒叫顧瑨珩頗為受用。
人生難得跟男朋友撒嬌,反過來被一群人圍觀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大概是囧上加囧。
一群即將要出門的“七大姑八大姨。”齊刷刷得向樂嶸戈行注目禮。
米瓊沒想到腿受個傷,能看到這樣勁爆的一麵。
一時間剛剛被圍觀問這問那的煩躁,似乎也沒那麽煩躁了。
想著想著,沒忍住的樂嗬出聲。
聽見身後有笑聲,某姑娘下意識的回頭,扭著身子看。
結果她剛剛那番雄赳赳氣昂昂的表白,就這樣清晰可聞落入每個人的耳中。
小姑娘一緊張直接將腦袋埋進顧瑨珩懷裏,死活不肯出來。
相比樂嶸戈的緊張,顧瑨珩看上去簡直淡定成神。
他伸手將樂嶸戈從他脖子上反手拉下來,反過來環住她的腰身,用大衣將她小腦袋攬進懷中朝著眾人頷首。
大抵是顧瑨珩天生就有股震懾人心的能力。
“不好意思,這位是我女朋友。她膽子小,就不跟各位打招呼了,慢走。”說完抱著樂嶸戈向後退了兩步,靠著牆站。
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反應過來,立馬連連點頭。
紛紛表示。
“嗯嗯,沒關係呀。”
“顧隊的小女朋友好可愛啊!”
“兩人很般配呢,恭喜,恭喜。”
躲在他大衣下,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盡管周圍黑暗,這一刻心上盈滿的溫存,無比安心。
她微彎了下唇,很輕的笑了一下。
待人散盡,他拍了拍懷裏的人,啞聲說:“都走了,出來吧!”
樂嶸戈探著毛茸茸的腦袋,仰著在顧瑨珩的下巴上親了一下。
笑的跟個小狐狸:“哇哦!顧隊,你好棒呀!”
顧瑨珩剛想提醒病房裏還有個病人,和一個陪護。
話還沒來得及說,病**那位扯著嗓子笑著揶揄:“我說師娘,難怪我師父能被你搞定,像你這樣的萌妹子,簡直是直男殺手好嗎?連我都忍不住要喜歡你了。”
樂嶸戈大囧,嚶嚶嚶。
手指拉著某人的袖子低聲控訴:“你不是說,沒有人了嗎?那這位是誰?”
顧瑨珩扶額,無奈看她。
小姑娘滾著圓咕隆咚的眼睛,那股捉弄人的勁一上來,連顧瑨珩都牙酸的厲害。
她悠悠笑:“顧瑨珩,有人要挖你牆角呢,還是你親徒弟。”樂嶸戈一臉真摯的眼神,要多純真就多純真。
顧瑨珩:“……”
米瓊:“……”
宿馨茵:“……”
知道她的心思,顧瑨珩忽然色令智昏了一把。
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嗯!我一會就去收拾她。乖哈~”
米瓊憤憤的用那隻沒受傷的腳,踢了踢被子。
十分幽怨的道出這個既定事實:“果然媳婦才是親的,徒弟是不是就不知道了。師父,您偏心。”
無視來自某位親徒弟的幽憤,顧瑨珩牽著樂嶸戈的手向她介紹:“這位是宿馨茵,那丫頭的表姐。”
一想到剛才,樂嶸戈還不好意思。
低著頭,在喉嚨嗓子裏過了一遍:“你好。”
宿馨茵大大方方朝她伸手,欽佩的笑:“你好,能把顧隊治的沒脾氣。你是第一個,佩服。”
“(⊙o⊙)…”樂嶸戈尷得扭頭去看顧瑨珩,被調侃的雙頰通紅。
而**的某病號,則氣鼓鼓的以示抗議:“快走吧,快走吧,我都躺在病**,還要被動的看你倆秀恩愛。我就不知道這個膩歪勁,平時訓練場兩位是怎麽裝不熟裝那麽像的,果然啊,影帝夫妻非你倆莫屬,實在是絕了~”
顧瑨珩晲了她一記冷眼,涼嗖嗖的。
米瓊果斷乖乖噤言,不再說話。
她從小就到了顧瑨珩身邊,他不用說話,隻要臉色微撂,小姑娘就不敢造次。
傳說中的氣場,莫過如此!
別說米瓊連樂嶸戈都要被他這幅陰柔勁給嚇到。
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男人緊繃的下頷收了收,意有所指衝著米瓊笑了笑:“要不要我給某位放個假,你倆也給我倆秀一通。來個公平起見,怎樣?”
米瓊默默縮了縮腦袋,往上拉了拉被子。
瞬間被嚇成了小鵪鶉狀,低著頭不說話。
樂嶸戈不解的看他,顧瑨珩溫柔地捏了捏她的手,安她的心。
“怎麽,真以為師父年紀大了,眼神也不好使?”
“師父,我們沒有耽誤訓練。”米瓊吭哧著,小聲反駁。
“喲,你以為你倆要耽誤了訓練,到現在還能沒人找你們約|談?”
“……”米瓊低著頭,瞬間不敢頂嘴。
顧瑨珩好笑的看著她:“怎麽,以為師父會棒打鴛鴦不講道理?是要你們投身於體育而不是讓你們終身奉獻給體育!對體育要熱愛,要真誠,卻不是絕情絕性。”
兩人打小就來了他身邊,什麽德行,什麽人品他還能不清楚。
米瓊心裏一暖,感恩的看著顧瑨珩。
這就是她一心敬仰的國民教練和師父,她想如果他們戀愛了,師父不同意她該怎麽辦?
一邊是愛的人,一邊是信仰,哪一頭都不想輕易放棄,可還是好希望能獲得他的認同。
索性,人生從沒辜負過他們。
見她不吱聲,顧瑨珩笑著打趣:“又不是單身狗,怎麽見人秀恩愛還羨慕?那你這個男朋友也要考慮考慮,是不是該換換了。”
某個正在專心訓練的好學生,莫名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心道,‘這是要感冒的前奏……’
榆次北去而複返,一進來這氣場莫名寒涼。
笑著打趣:“喲,這是誰惹我們的小祖宗不高興訥?一屋子圍你一個人轉,還不高興。”
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報告,頭也沒抬對著一旁的顧瑨珩說:“對了我看過片子,你這次不嚴重。”
“這兩天可以一邊消炎,一邊做一些康複性訓練,這樣後麵突然急訓也不至於力度太猛,再次複發?”
“嗬嗬,榆醫生,這事不關己的態度,還真是……”宿馨茵環繞著雙手淡漠的看他,那氣場冷的有種瞬間過冬的既視感。
“也對,合著不是你妹妹,治起病來談笑風生?還有誰是你家的小祖宗,我告訴你她是我們家的小祖宗,跟你沒關係。以後,少胡亂攀親戚。”宿馨茵不依不饒,一句比一句紮心。
饒是樂嶸戈,都看出這兩人估摸著是有點前仇舊怨什麽的。
一女的,還是個漂亮女人如此明嘲暗諷對一男的。
不是仇敵就是前男友嘍!
仇敵嘛!看眼神又不像。
嘖!嘖!嘖!勁爆啊!
樂嶸戈心裏冉冉升起的八卦小宇宙簡直要呼之欲出。
她小眼神提溜的轉,顧瑨珩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麽,低頭在她耳側說了句:“一段——美麗的誤會。”
樂嶸戈了然點頭。
榆次北頭疼的看著顧瑨珩那眼神示意。‘她怎麽還沒走?’
顧瑨珩悶著笑,回了他一個。‘我怎麽知道,估摸著等你嘍!自己惹得桃花債,自己還。’
順著唇形,無聲說了幾個字。‘我怕天打雷劈。’
榆次北頗為頭疼,一臉沒眼看的木然。
心裏正憤懣著,‘你大爺的顧瑨珩,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說什麽風涼話,是不是兄弟了?’
宿馨茵冷笑數聲,無情拆穿:“榆醫生要是不想看到我,直說,我給您騰地方。”
榆次北不接招,笑容溫和的囑咐米瓊需要注意什麽,說完之後直接拿著醫學報告走了出去。
米瓊這邊的康複訓練,顧瑨珩直接交給樂嶸戈。
她最近舟大、醫院兩頭跑。
這段時間米瓊的中飯都是樂嶸戈買上去,兩人一起吃。
她上午連著兩個班的體育課,中午沒法及時趕過去。
思忖著某位表姐和榆醫生,為了世界|和平。
包括病人本人的心情和思緒一致決定,還是覺得這兩位不要私下見麵才是良策。
起初米瓊見到榆次北還一副奓毛,要跟表姐同仇敵愾的氣勢。
後來大抵是自己也戀愛了,懂得強扭的瓜不甜。
他跟師父是朋友,又是自己的主治醫生
每一次都盡心盡力,格盡職守的照顧她,這樣一想米瓊實在幹不出那種昧良心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事情。
事實上,私下她也替表姐問過。
那一天,照常查房之後,她叫住抬腳要走的人。
“榆醫生。”
“嗯?怎麽了,是還有哪裏不舒服?”榆次北停下邁開的腳步,轉身折了回來。
低聲跟同行的人交代幾句,閑人褪去。
他笑著看向**躺著的姑娘。
溫聲安慰,“你的腳這一次不嚴重,盡量起來,不要踝關節完全受力,少做蹲起的動作。睡覺也不要壓到它,其餘不用擔心,正常的恢複性訓練照常進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