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師兄。”
“得,您可別把自己說的那麽可憐啊?我有幾把刷子我還是知道的,要不是你慣著我,我哪敢這麽造次?說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能讓你趕在我睡覺的節骨眼上,冒著得罪我的風險也要提前告知的。”
她懶懶的抻著被褥,一伸一縮的玩。
“我要聽聽夠不夠份,不夠的話,可別怪我跟你翻臉無情啊!”孟憶歆驕傲的搖著下巴,抬著腿平躺在**做伸腿運動。
賣了點關子,轉而閔鐸彥也不再端著。
無奈,失笑出聲。“我說小丫頭,敢這麽正大光明地威逼又蠻不講理,古往今來也屬少見!”
“是嗎?師兄,那您這運氣也不是一般的差,得差到什麽程度才能遇上我這樣的?”孟憶歆不依不饒的追述。
“得,得,得。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今晚有個局,你心心念念的那位也在。衣服我已經讓秘書送到你家,估摸著還有十分鍾就能到。你準備準備,我晚上帶你一同參加。”閔鐸彥撚了撚情緒,耐心說道。
話音落地,孟憶歆默了片刻。
果然混混沌沌的腦子,仿佛清明幾分,沒了一開始的沉悶。
見她半天不吭聲,閔鐸彥眉心緊了一下,試探的問:“還好嗎?沒事吧!”
小姑娘抻腿的的動作一滯,默默翻了個身半蜷曲在**。麵頰緊貼枕頭,很淺地笑了一下。
“沒事,能有什麽事呢?師兄!他隻是從來都不從注意到我而已,是我自己要喜歡的,這樣的話為難一點也是應該的。”她說的很輕,薄如蟬翼的聲音空洞又無言。
關於這一通電話,最後是怎麽掛的,孟憶歆已經記不清。
她隻知道自己默默地趴在**很久,什麽都不想想。
放任自己空洞的眼神空鬧鬧的落入前方,木然,無神。
其實她有多想以一句玩笑話的形式問一句:“師兄,你今天莫不是又在誆我吧?”話問到嘴邊,她自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