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瑨珩:“祖父以珩字取名,告訴他君子如玉,教會他不忘初心,從此植根於內心深處的家國情懷和民族大義他就再也不曾忘卻過!”】
“做好了,叫年少有為國之棟梁;可若做不好呢?那將背負著多少家庭與父母殷切希望的破損。人前的光輝和榮譽他們從不是第一個去接受喝彩的,在麵對失敗和辛酸卻要第一時間同他們問責。”
哽咽的聲音,有了破碎的蒼白感。
她抬手擦拭眼淚。
“師兄,你說這樣的師父他不該得到最好的愛?也是最濃的愛?我希望他一身順遂、平安、喜樂;我希望他愛上的姑娘能寬容、隨和、溫柔、良善;我希望他這一生都能在幸福與美好中度過。師兄,你說我希望他好,比這世間任何人都好,難道不對嗎?”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倏地落下很輕又很濃烈。
婁戚從沒見過這樣的她,那個與一貫大大咧咧不符的她。
這麽一個心思細膩的她,那樣一個直白善良的她。
如此溫柔,如此熱情。
他一直以為她是不拘泥於這些細節,她以為她粗線條的可愛。
直至今天他好像才有些看懂,卻一直自詡為很了解,以為感情上得不到的回應不過是她心有所屬。
婁戚自嘲一笑,放緩了聲音緩慢開口。
“小丫頭你大概不會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吧?”
最初,以為這句話,說出口需要,莫大的勇氣。
真當講出口,才知道,其實,也沒那麽難?
米瓊愣了片刻,隨後倒是坦然,卻依舊自顧自開口。
“師兄,你還記得我腳踝莫名其妙受傷的那一年?”
婁戚試圖從她清澈如水的目光裏探尋點什麽,又好像這隻是她的隨口一提罷了。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
“那一年你總是狀況不斷,不僅失了最初的樂觀與活潑,也變的偶爾焦躁不安。那個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