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瑨珩:“所謂喜歡大概是想吃你碗裏的食物,想看你無憂的大笑。三十七的體溫,看見你心生恒溫!”】
很快桌上的氛圍又重新熱絡起來,不得不承認,米瓊這姑娘性子的確灑脫,有來有往間一切又顯得那麽有條不紊。
一圈下來,今晚在場的長輩居多。
左右是圖個心意,沒有誰非要灌醉誰那一說。
顧瑨珩師出舟大,在場的學生對諸位領導的稱呼也是含著親疏關係的,試問有誰會去灌自家孩子的酒。
很快就有人出來心疼,護短。“好了,好了,別喝了,酒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平時你們訓練辛苦,意思意思成了,來吃點菜,壓一壓,光喝酒胃一會就該不舒服。”
米瓊怪乖巧的應著眾人,笑的大氣。“沒事,這點酒我還是可以的,何況我師父酒量就那麽好,我和師兄怎麽能給師父丟人呢!對吧,師父?”
小姑娘話音落地,撇過腦袋一臉笑意的看著顧瑨珩。
那歡脫有序的模樣,就像個討賞的孩子。
男人雙手交叉平放在正前方,雙肘撐在椅子兩側。
細看,身體多偏向樂嶸戈那一側。
他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饒有其事點了點頭。“嗯!那是自然。”
有人玩笑著應承,紛紛表示。“虎父無犬子,強將手下無弱兵呀!”
顧瑨珩若有所思的看了米瓊一眼。
大概是今晚一直占據下風的姑娘突然得到了一句肯定,有些得意洋洋。
她朝著樂嶸戈驕傲的揚了揚下巴,那表情活脫脫的像是在炫耀。
“看吧,看吧!我師父還是最疼我的,你和師父才認識多久,自然是不能比。”
樂嶸戈一臉不解,什麽鬼?
這大概是她長這麽大以來吃過的最神思不解的一頓飯,先是有顧瑨珩的一通曖昧不明,隨後又有他愛徒這一臉“護犢子”地宣誓主權上門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