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嶸戈:“大佬發起瘋來,果然不是她這樣小嘍嘍可以搞定的;一開口就威脅,**裸的穩、準、狠、毒!”】
“樂嶸戈。”他提高的分貝正是抗議她的不滿。
奈何她素來倔強,自不肯討饒。顧瑨珩長舒一口氣,默默安慰自己。
‘顧瑨珩這樣太急,會嚇到她。’
他稍稍收力,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脫口而出道。“樂嶸戈,你已經很可愛能不能別老那麽招老子喜歡,你這樣我會忍不住想要親你哦!”
“……唔!”
氣氛蜜|汁尷尬,樂嶸戈插科打諢想要換個話題。
黑白分明的眼球漆黑一片,跟白瓷骨朵花一片,閃閃發光。“嗯!那個,其實外邊那位,跟你不應該僅限於認識這一層次吧?”
顧瑨珩讚賞地打量她一眼,眼底全是讚許與滿意。
早知道這姑娘聰明,一個人的聰明不是寫在臉上,該像這樣潤物細無聲。時隔經年一杯清茶,一縷霞光總叫人戀戀不忘,嬈嬈回想。
“怎麽說?”薄唇輕啟,問的漫不經心,周身讚許和心底的高興卻掩飾不住。
顧瑨珩抬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塊表,慢條斯理地伸出習慣戴表的那隻手。
兩指撚住表身,熟練地動作在指尖來回往複中帶好。
他戴了多久,她便看了多久。
眼神順著他指尖的動作輾轉,留戀,而更多的還是從心裏透露而出地一份迷戀,他是她一路成長的心思。
既不示人,便是永恒的秘密。
“好看嗎?”輕佻的聲音,帶著一抹調笑的反問。
樂嶸戈紅著臉低頭,重返兩人一開始的話題。“一開始並未將你們聯想到一起,段昊博說你們認識。哪有認識的人互相對視一個劍拔弩張,另一個無關痛癢,不是太奇怪嗎?”
顧瑨珩起身,走到桌邊懶懶靠在桌角上。
單手插兜,另一隻自然垂落,欣長的身姿配上雋秀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