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看著往日嚴肅的禹王向大堂飛奔而去,眼底閃現一絲笑意,他的婚事誰也不能做主。
翌日,沈萬瀾神清氣爽的從臥室出來,看來他在閨房之中解決了家事問題。至於禹王妃,可憐自己一大把年紀,還要承受中年**,真是不容易。
“娘,咱們這可有一位姓王的廚娘?”沈秋河想起一件事,琳琅好似說過有一個在禹王府當差的遠房親戚。若不是從青衣那了解的多些,沈秋河至今不曉得琳琅姓王。
禹王妃疑惑:“有,你問這個作甚?”
“玉滿堂新來的小丫頭好像是來江源鎮投奔親戚,恰巧就是咱們禹王府。”
兒子從來不會問些有的沒多的,看來那人在他心中占著一定分量,禹王妃不知那人正是琳琅,“既然是姑娘,那……家住何方,芳齡幾何,可有婚配,是否許下婚期?”
“娘,您可知曉您現在這模樣像極了黑街的人販子。”沈秋河隻不過順口一說,並未有其他心思。
禹王妃眉頭一皺,細白的手指戳著自家孩子的腦門,“去去,你娘貌美如花,再不濟也是牡丹花,怎會與人販子掛鉤。咳咳,話題跑遠了,說,那人究竟何許人也?”
“她,您見過。琳琅,今年過了四月就該十八,然而行為舉止卻像是一個十歲稚兒,聽說是幾年前在大冬天的時候患上風寒,高燒不退,燒壞了腦子,是以行為有些異於常人。”
禹王妃:我自然知曉琳琅是誰,也曉得她並未非是個癡兒。至於為何琳琅表現得如同癡兒,想必一定是她用來吸引兒子的手段,不愧是同鄉,手段就是比那些妖豔賤/貨厲害百倍。
“瞧我這記性,先前和你談過此事,要收為義女的正是這個琳琅。我雖與這孩子接觸不多,但是覺得她十分有趣,留在府內可以給我解悶。”
“娘,琳琅是人,並非你們用來解悶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