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從食盒裏拿出自己製作的點心放於桌麵,這些都是琳琅愛吃的家鄉美食,青衣怕她生病期間思鄉,故借了廚房做了點小食。青衣將一盤核桃酥推到琳琅麵前,示意她快吃。
披頭散發的女子口口離不開大道,眼睛卻盯著桌上的點心流口水。
“青衣,作為女子你不該如此粗魯,應該輕拿輕放,這才是一個好女兒家。”琳琅趕緊拿起咬一小口,速度咽下。
看著好友狂野的動作,青衣實在很難理解作為女子是否應該還要算上口是心非這一條,青衣想起曾經的時光,“我的動作可比你輕多了,還記得你以前爬樹,上去掏鳥蛋。那時你怎說不該粗魯,直道鳥蛋真好吃。”
琳琅喝口涼茶順順卡在喉頭的黏/膩感,“往事不堪回首,我們要向今後看齊。”
又過了一會兒,青衣向琳琅擠眉弄眼,她小聲覆在琳琅耳邊:“你說,東家走了嗎?”
原來青衣曉得琳琅的變化,原因出在沈秋河身上,也隻有他能令調皮的琳琅張口之乎者也。很快,琳琅將桌麵的幾盤糕點吃光,她摸著小肚子,隨後伸一個懶腰。
“青衣我和你說,有個老頭居然想要拿針紮我。太過分了,還說我腦子裏有淤血,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據說那個老頭是江源鎮最出名的神醫,已經七十好幾,我瞧著一點都不像神醫。若是神醫,為何不自醫,他的眉毛頭發胡子全部都是白色,正常老人到七十幾歲才不會像他那般。他呀,一定是有病。”
琳琅在屋子裏嘰裏呱啦,全然不知這些話進了門口小廝的耳內,隨後這名小廝一字不落的將原話複述給禹王和禹王妃。不巧,老大夫也在他們身側,自然也清楚了自己在琳琅心中的形象。
待小廝走後,老大夫深呼吸一口氣,他懸壺濟世幾十載,誰人不知老神醫的名號,結果到了禹王義女這,他成了有病的老頭子。“禹王妃,您這義女身體健康,一人能夠製住五個成年男子,想必老朽已經派不上用場,老朽該準備準備回小茅屋了。”